不舍晝夜武炎想反抗,但卻還沒來得及動手,便挨了孫誌兩個耳瓜子。
怎麼說這段時間孫誌在這裏也學到了一些本事,所以與以前相比起來,其出手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狗雜種我告訴你,今兒你要是不把這些衣服跟襪子洗完,你看你怎麼收拾你。”
“你要是想告我的狀盡管去,不過我可告訴你狗雜種,你要是不想你那爹出什麼意外,那就跟我老老實實的!”
孫誌不說後麵這半句話還好,此話一出,武炎頓時便怒了。
武炎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但這並不代表他沒有底線,俗話說狗急了還跳牆呢,更別說人了。
武炎怒目盯著孫誌,隨即便重重地給了孫誌一拳。
這一拳,武炎用足了勁,頓時孫誌的鼻子便流血了。
其他幾人一見武炎竟然動起手來了,紛紛都出手相助起孫誌來。
要不是武炎的身板硬朗,隻怕這一頓毒打就夠他受得了。
“等等,咱們大家用剛學的驅物術耍耍這狗雜種!”趙海柱提議道。
“不行啊,以咱們現在的水平隻能驅使一些瓶瓶罐罐的,驅使這狗雜種肯定沒戲!”另外一個小個少年眨了眨眼睛說著。
“王天水你說的沒錯,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但是要是咱們聯合起來,那力量想必就夠了!”孫誌笑嗬嗬地說道,他剛才一急,竟然把自己這兩個月修煉的法術給忘到腦後了。
幾人一聽頓時便紛紛調動起自己身上的靈力來,隨即便按照著驅物術心法上的要求做了起來。
驅物術是修仙界的低階法術,要想施展此術必須能夠熟練地調動自身靈力,同時也可借助外部力量來增加自己本身的靈力,如靈石。
幾乎與此同時武炎便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一張無形的網給套住一般,他拚命想要掙紮可卻沒有辦法擺脫。
第一次失敗了,第兩次失敗了。
第三次依然失敗了。
但他並沒有放棄,雖然此時的他已經鼻青臉腫,全身無力,但他那積蓄的火山怒火已經被孫誌那沒有遮攔的口給點燃了。
既然點燃了那就得爆發,這是毫無疑問的。
不由自主地,武炎的身體被數股奇怪的力量給托了起來,緊接著在一陣笑聲中那股力量突然消失殆盡了。
然後武炎的身子重重地摔了下來。
如此這般數十次,摔了又摔直到武炎最後沒了知覺,這些人才罷休。
昏迷中,武炎做了一個夢,一個奇怪的夢。
在夢中沒有一個人敢欺負他,在夢中他便是整個世間的主宰者。
眾人瞧到武炎已經沒有知覺了,便紛紛回自己的房間了。
”狗雜種,就憑你也敢跟我鬥,真是自尋死路!”孫誌衝著武炎的身影啐了口吐沫隨即便憤憤地離開了。
深夜山風襲襲,絲絲的涼意將武炎給包裹住了。
緩緩地武炎睜開了雙目,除了滿天的繁星,他什麼也瞧不到。
忍著劇痛,武炎緩緩地站了起來,望著天上的繁星,武炎發起了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武炎想要怒吼,想要咆哮,可卻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一個時辰之後,武炎的目光之中多出了一絲冰冷之色。
世態的炎涼,人情的冷漠已經使得他那顆心完全改變了,在村裏是這樣他無話可說,就算他說了又有誰會理會呢?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來到這傳說中的青雲門以後一切還是這麼地殘酷,這麼的血腥。
這一夜,十分的淒冷,十分的孤涼。
就那麼地,靜靜地坐在那裏,整整一夜。
武炎要讓自己記住這一夜,記住這所發生的一切。
總有一天,他會讓這些得罪過他的人加倍償還。
第二天,當趙海柱等人起床以後不由得愣住了。
“那狗雜種不會一夜沒回去吧”趙海柱一臉訝然之色。
“不可能,難道他腦子有病!”張虎補充了一句。
“孫誌,他在家的時候就這樣嘛?”王天水瞅著從屋裏走出來的孫誌說道。
“大家不用管他,這小子就是個神精病!”孫誌不屑地說道。
待孫誌等人都離開以後,沒過多久昨天那個將武炎帶到此處的張師兄便出現了。
“武炎你這是怎麼弄的啊?”張師兄一幅很關心的樣子,但他心裏對這一切很清楚。
“我不小心摔的!”武炎咬著嘴唇說道。
“以後小心點!”張師兄想笑便卻強忍住了。
“進屋吧武炎,我呢跟你說說咱們青雲門的門規,以及一些關於修煉上的事情!”張師兄說著便向武炎的房間奔去。
當他打開房門的時候,差點沒被屋子裏的臭氣薰死。
“這肯定是孫誌他們幹的……”心裏這麼想著,張師兄急忙關上門改變了主意。
“武師弟,咱們還是在外麵說吧,反正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張師兄急忙吸了口氣。
老大一會,等恢複平靜之後,張師兄才開始跟武炎講起門規來。
一柱香的時間以後,張師兄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了一個袋子,然後將這個袋子口袋朝下,隨即略一抖動,頓時幾件衣衫以及幾本小冊子紛紛展現在武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