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兩人有過親吻,加上歐陽朵朵心下本是喜歡著他,因此並不抗拒他親自己。誰料,那王子彥竟進一步動起手來,伸手要去褪她的褲子,歐陽朵朵經過兒女事,腦子裏竟渾想這王子彥許是單身久了,生理有正常需求。這時,她還不敢去奢望他愛自己。
“不——”想著他並不是因為愛而要與自己發生關係,歐陽朵朵伸手來推他。
“我想要你——”王子彥的聲音忽然變得又軟又啞,她能聽到他的喘息聲。說著,他伸手去握她的,又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硬件部位,“它難受,你幫幫它。”
歐陽朵朵蒙了,他一掃常態的舉止,讓她覺得他更像個正常的男人,心下更是無法抗拒。平日裏溫文爾雅的男子,一旦表現出常欲來,真是女人的致命克星。
他的吻濕濕的,從她的唇,到她的頸,又到她的耳垂,然後又落到她的耳廓。一股溫暖的熱氣進入她的耳朵,她經曆了一次從未有過的美妙而新鮮的體驗。
他進入到她的體內,他的動作無比溫柔,而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有了反應。
他的進攻始終是溫柔而體貼的。
她不懂男人會因為什麼愛上女人,但她確信,她開始慢慢對他有了愛的感覺。人們都是因愛生性,可她怎麼感覺,倒是身體的交融,推進了她對他愛的感覺呢?她似乎愛上了他。
他的身體慢慢離開她的,她的腦子依舊昏沉,不過此刻卻清醒無比。不知為什麼,她的眼角有了淚的痕跡,她自己也說不清因為什麼。
他伸手幫她拭去眼淚,嘴裏說道:“都是成人,你來之前就應該知道會發生什麼。”
她再一次蒙了。她不是因為他要了自己,才掉淚的。但,究竟為了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你不是真喜歡我。”她說道,其實她想表達的是”你並不愛我,卻又這樣對我,使我陷入愛戀之中“。
“傻瓜。”他輕語,卻不去說什麼喜歡她的話。
“你再睡會。”他起身離床,其實她此刻倒希望他在她身邊。他真怪,有時讓她覺得他像戀愛高手,很解風情。而此刻,卻讓她感覺他並不懂女人心。
歐陽朵朵也起身坐起,穿上拖鞋下地。
“餓了吧,再吃點。”王子彥說道。
“不了,我去上班了。”歐陽朵朵說道。
不知為什麼,發生了曖昧關係後,兩人倒似乎變得疏遠起來。歐陽朵朵換上鞋,拿了包,自己去開門。
“我就不送你了。”王子彥說道。
“嗯,不用,我自己走。”歐陽朵朵說道。歐陽朵朵下得樓來,往外走的時候,腦子裏突然蹦進一句不知從哪裏看來的話,“女人隻要跟男人上了床,男人就不再把她當回事。”
“王子彥會不再理我嗎?”或者,“他會認為我也是那種隨意的女子嗎?”這麼隨意猜測著,她隻覺得心煩意亂,原本暈沉的腦子,竟有些疼痛。
忽然一陣寒風吹來,她那披散的長發,有幾縷被吹拂到眼前,遮擋住視線。歐陽朵朵緊忙一手扶龍頭,一手去撥開那被吹亂的發絲。經這寒風一吹一擾,她的腦子倒沒先前那樣暈乎乎的了,頭也沒那麼痛了。
路邊的矮灌木,在冬日的白日下,依然故我的綠著,竟有種柔中帶堅的美。
歐陽朵朵回到園區的時候,琪琪老師正領著孩子們在外麵做丟手絹的遊戲。孩子們畢竟小,還不懂得那遊戲的規則,隻蹲了一小會,便有幾個孩子,起身亂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