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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念兒和小蓮陪著喝了一頓小酒,李元慶的心情漸漸明朗。
待兩女將這邊收拾利索,李元慶正要親筆寫一封信,先試探下孫承宗的態度。
這時,忽然有親兵急急來稟報,“將軍,孫閣老來了,現在已經到了碼頭了。”
“嗯?”李元慶眉頭不由一皺,“什麼時候的事情?”
親兵忙道:“就在剛剛,前方兄弟剛剛收到的消息。”
李元慶點了點頭,嘴角邊卻忽然露出了一絲說不出的笑意,此事,不隻是他急,老孫怕比他還要急啊。
“通知各部將官,即刻集結,速去碼頭,歡迎閣老駕臨長生島。”
“是!”
…………
孫承宗親臨長生島,李元慶更能感知他對這件事急切的態度。
在麵子方麵,李元慶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
不到一刻鍾,長生營各部主要將官,都已經集結就緒,在李元慶的帶領下,一行人策馬飛奔向南信口碼頭方向。
孫承宗倒也不急,正笑眯眯的打量著四周的景象,尤其是關注著海岸兩邊來來回回的運磚船。
“卑職李元慶,參見閣老。閣老身體安康。”
李元慶恭恭敬敬對孫承宗磕了幾個頭,恭敬問好。
身後長生營將領們瞬間‘嘩啦啦’跪倒一地,“卑職等參見閣老。閣老身體安康。”
孫承宗笑眯眯擺了擺手,“元慶,請起。諸位將軍,請起。”
李元慶忙笑著起身,恭敬來到孫承宗身邊,親自攙扶住他的胳膊,“閣老,您怎的在這個時節來了?這天寒地凍的,海上還有不少浮冰,很不安全啊。您要提早說一聲,卑職也好去迎您那。”
孫承宗微微一笑,“元慶,你和毛文龍在鎮江此役做的不錯。”
李元慶忙道:“閣老,此事,卑職要先跟您認錯。事情是毛帥突然提及,卑職這邊準備的很倉促,當時也沒有時間當麵去跟閣老彙報,還請閣老原諒卑職的不識規矩。”
李元慶這話說的很直,表情也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孫承宗老臉上笑意不由更甚,“元慶,此事也無妨。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長生營的戰報我前幾天就收到了。鎮江之役,打的漂亮啊。打出了我大明的士氣,也打出了我大明王師的威風。”
一聽孫承宗這話,李元慶心裏已經有了譜,忙笑道:“閣老,碼頭這邊風大,還請您移步官廳。卑職正好有許多事情,要向您請教呢。”
…………
孫承宗此次前來基本是輕車簡從,隻有兩條快船,十幾個親兵護衛,身邊伺候的,隻有一個小廝,並不似官方排場。
李元慶也明了,這必定是孫承宗聽到了京師的傳言,要親自過來試探、安撫他李元慶的情緒。
官廳正堂,主桌上已經擺上了十幾個精致的小菜,李元慶親自伺候在孫承宗身邊。
待吃了幾分飽,孫承宗笑道:“元慶,京裏的消息,你收到了吧?”
李元慶忙道:“不瞞閣老,卑職是在剛剛才收到這個消息。差點沒被這些龜孫子氣的背過氣去。”
看著李元慶居然當著他的麵罵出了髒話,孫承宗不由哈哈大笑,“元慶,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受不了這個委屈,這才急急過來,查探你這邊的情況。”
李元慶忙道:“閣老,這事情,您可要為卑職做主啊。卑職這些年,鞍前馬後,浴血奮戰,對皇上,對大明,即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可這些言官們,居然如此抹黑卑職,卑職心裏,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孫承宗笑著點了點頭,“元慶,這種事情,也是人之常情。任誰聽了,都是一樣的反應。不過,你可不能因為此事,便自暴自棄,喪失了本心。那~~,可就是不智了。”
李元慶道:“閣老,那,那他們也不能這麼黑卑職啊。什麼髒水都往卑職身上潑啊。若卑職不行,換他們來便是。卑職早就在這破島上呆夠了。正想解甲歸田,去江南買幾畝田地,好好過過安生日子呢。”
孫承宗當然明了李元慶說的是氣話,笑眯眯的抿了一口酒,笑道:“元慶,你走到現在,最關鍵的一個問題,就是太順了。當然,這是好事情。但朝中,遠沒有你想的那麼平順啊。這種事情,第一次碰到,難免會生氣。但時間久了,你適應了,就覺得這沒有什麼了。”
孫承宗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李元慶也是相當感動,“閣老,卑職是您的兵。若您有差遣,卑職必赴湯蹈火,萬死不辭。但那些人,卑職不認識,也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