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倚靠大樹,無邊的黑暗漫上天空,容家小姐,將門之後,今後將去向何方?可惜我沒有跟爹爹習武,手無縛雞之力。這家仇何時才能報呀?
“娘,女兒該怎麼辦呀?”
“小姐,我有個遠房的姨娘,我們不如先去我姨娘家,再想辦法怎麼樣?”
“好吧。”許久,少女才答應。
“為了行路方便,可不可以讓我們兄妹相稱,我好一路上照顧小姐。”
“好,猛子哥,你自小在我府長大。追隨我父征戰沙場,是我父親的得力助手。平日裏,如同我的兄長,從此以後,我就叫你一聲哥哥了。”少女止住哭聲。
兩人稍做休息,重新上路。這次不敢走大路了,怕有人追趕。專門抄小路走,幸好少女身體底子好,不算是柔弱女子,跟著猛子走走停停,天又暗了。這一走就是兩天。
兩人走時沒有帶什麼東西,猛子去路邊的人家討了一點餅食,將就著吃了。
前麵有口水井,猛子取來井邊的木桶,打了桶水,先給容小姐飲了幾口,自己也喝了,兩人就著水桶洗臉洗手。洗完的水,呼啦就地一倒,流到井台旁邊。
隻聽“啪嗒”一聲,玨兒從夢中驚醒,眼前一道黑影。玨兒拉開床頭燈,不知道什麼時候玉妃進了臥室,跳到自己的床頭,正是它打翻了牛奶瓶子。傾倒的奶汁流了一攤。
“玉妃,你怎麼跑進來的,我不是關好門了嗎?”我喃喃問著玉妃,抱起它,它的大眼睛濕潤潤的,可憐巴巴地望著我。
“可惜你不會講話,如果會講話,不知怎麼讓人疼愛呢!”我抱著它,下到一樓,重新放在沙發上。
“乖乖睡覺哦,姐姐累了,不要吵姐姐睡覺覺哦。”它昂著頭,看了我一眼,蜷起身子,尾巴卷在身子下邊。
給玉妃攪了一下,我好久才又睡著。
醒來回憶夢中的情境,竟然和前次相近,還幾乎可以接在一起。就記錄在日記本上。也許能串成一個故事。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有時接連幾天會做同一個夢,有時夢和夢之間會有同一個人。但在我的生活中,又沒有見過這個人,很奇怪吧。我也在網上查過,像我這樣的人也有,日日做夢,都說是體弱,陽氣不旺的原因。我是個女孩子,平日手腳就發冷,一到冬天就得用熱捂子,這就是體虛的證照。正在寫日記的時候,媽媽要求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