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人家憑什麼頒獎給你?
算一筆賬,一般來,《洛杉磯時報》、《紐約時報》的頭版價格是0萬美元左右,也就是,光是‘感恩’,至少要花費數百萬美元…
所以,沒錢還想玩轉頒獎季,基本不可能!
……
許輝沒怎麼來過大蘋果城。
除了又一次專程過來看了看百老彙的舞台劇。
坦白講,他對舞台劇興趣不大,雖然有很多人認為舞台劇、話劇才是真正的表演藝術,可他就是個俗人,完全Ge不到藝術…
這次過來,當然是參加酒會。
這是必須的,作為種子選手,許輝需要跟各大影評人見麵,表達一下仰慕之情…
於是,從進入酒店開始,許輝就跟在凱勒的身後,手上端著紅酒酒杯,不停地跟一群年過半百的‘德高望重’的影評人打招呼。
“許輝,這是大衛·丹比,北美最有影響力的影評人之一!”
北美最有名的影評人不是羅傑艾伯特嘛?什麼時候換人了?
許輝當然沒有出來,而是很熱情的咧開嘴:“大衛,年後,我是許輝!”
“…真是難以相信,你太年輕了,《堂電影院》這樣的電影居然出自你的手裏…你是怎麼想到那個故事的?”
大衛·丹比露出一副‘Aazing’的表情。
“…大概是做了一個有關電影的夢吧!”
“生活和電影不一樣,生活比電影難多了!你是個詩人!”
“…沒有,隻是突然想到了那句話而已…”
老外怎麼總是一驚一乍的?
“大衛·丹比對《堂電影院》十分推崇,他覺得這是今年的最好的電影,你可以看看他在《紐約時報》上發表的影評!”
凱勒聲提醒許輝。
“嗯,我知道了!”
“大衛是紐約影評人協會的會長,他的決定影響到整個協會…”
“…所以,你想讓我怎麼做?”
“跟他談電影,談藝術!”
“…好吧!”
談藝術?
許輝最擅長的是跟人吹牛逼,藝術這種東西需要真材實料,有點困難,不過他會盡力嚐試!
……
酒店旁邊的沙龍,許輝跟大衛丹比坐了下來。
“其實你的很多電影我都有看過,《黃飛鴻》、《客棧》還有這部《堂電影院》,對了,《荒原》!我實在很難相信一個導演可以駕馭這麼多風格的作品,你是才!”
我這麼優秀?
“我覺得電影都是相通的,首先都有一個故事,其次我們才能根據故事設計不同的場麵,商業片、文藝片對我來沒什麼區別。”
“《為奴十二年》,你看了嗎?”
“看了一遍…”
“感覺怎麼樣?”
大衛認真看著許輝,想知道他的看法。
“…可能我不是黑人吧,所以無法感同身受,而且,這幾年有關黑人奴隸的電影題材也太多了,有點審美疲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