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說,從你的分紅裏扣除。”巴基在一旁說道。
布隆哈哈大笑,我滿臉黑線。
“好好照顧莉婭。”已經喝了不少酒的瓦瑞夫對我說道,眼睛通紅的瓦瑞夫顯得有些蒼老,這位不過四十來歲的旅行者,卻再也走不動,也不願走了。我曾邀請瓦瑞夫隨我們一同前往東方,然而瓦瑞夫頹然拒絕,他想為凱恩做些什麼,可是已經不再年輕了。
“我保證。”我與瓦瑞夫碰杯後說道。
瓦瑞夫與我喝了兩杯後,就表示要獨飲,他的對麵擺放著一杯茶,凱恩最喜歡的茶。
一個小身影從吧台跳到了我的身上,是小愛麗。
“舒亞哥哥的故事還沒講完呢。”樹袋熊一樣的小愛麗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故事已經全部寫了很多,到時候讓你爹地念給你聽。”我將小愛麗輕輕舉了起來。
“嗬嗬,有些癢。還是等哥哥回來說故事好了,爸爸很笨的,念故事一點意思都沒有。”小愛麗笑眯眯的說。
吧台裏,某個父親捂著自己的小心肝。
“那乖乖等我回來。”我將小愛麗放下,準備摸摸她的腦袋,突然發現小愛麗的個子已經到我肩膀這塊了。於是改為捏了捏臉蛋,還好嬰兒肥依然保持著。
拉勾勾成功的小愛麗回去安慰自己那個任性的父親了,看著女孩離去的背影,讓我想到第一次見麵,那個怯生生的小女孩。
“過幾年,布隆就要真正的心痛咯。”埃蘭走到我身旁說道。
“我覺得那個男人比較痛。”我笑著說道。
“有道理。”埃蘭想了想說道。女兒控,惹不起。
“埃蘭,有空多去我那看看。有卡瑞娜在,諒你也不敢占我女仆的便宜。”我摟著埃蘭說。卡瑞娜在奧利菲斯的調解下,似乎回到了魔法工會,坎都拉斯那邊沒有任何阻攔,反而是卡瑞娜念叨著覺得麻煩。
“放心好了。”埃蘭拍胸脯保證,拍我的胸脯。
“有機會的話,給拉姆福德那個單身汪找個伴,靠譜些的。”我給了埃蘭一拳後說道。
“按你的奇葩審美觀?”埃蘭笑嗬嗬的看著我。
“黑長直賽高。黑夜給了她最美的黑眸,用來對我翻白眼。你懂個錘子。”我想到好早時候和埃蘭的爭執,開口說道。
“大即是正義!”埃蘭架住我的肩膀。
“悶不死你。”我不客氣的也扣住了他的肩膀。
“早些回來。”異世界第一個朋友對我說。
薇薇安聽到我們的對話,白嫩的雙腿擺動的更快了,眉毛都笑彎了起來。兩年前,她就聽過這一番話,讓她感觸頗深的話語。
莉婭聽到後則下意識的翻了個白眼,恰巧被奧利菲斯看個正著。
“hoho。”
奧利菲斯突然傳來的笑聲,打斷了我和埃蘭的敘舊。不知道女法師為什麼突然笑的這麼開心,不過總比離別的憂愁來得好。
第二天,我,莉婭,薇薇安,安德烈還有泰瑞爾,一行五人駕著角牛車從新崔斯特姆的南門離去。為什麼不使用傳送法陣,莉婭說這也是一種曆練,而我覺得,這才是暗黑豬腳進入下一幕的傳統方式。
看著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的小鎮,我大喊一聲,”我們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