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帆幾乎吐血,你說你參加個比賽你就跑唄,你說讓我們大老遠的跑來就為了這事,太浪費感情了。
“不是這樣的,他們說隻要比賽就可以近距離接觸車王,我就想看看車王長什麼樣,可是他們並沒有說輸了還有懲罰啊。”姚小瑤急得差點從車上跳下來。
“什麼懲罰?”葉帆隨口問道。
“輸了的人要負責今晚全部的獎勵和費用。”那個黑衣男子說道。
“嗚嗚嗚。”姚小瑤就哭了出來,她聽說今晚的獎金有八十萬,再加上各種場地的費用,怎麼也得過百萬啊,就是把她賣了也賣不出來啊。
“不跑也可以,隻要把今晚的費用全付了也可以。”
“葉帆,怎麼辦?”林清雅擔憂的看著葉帆,這個時候葉帆是她唯一能夠依靠的人了,她明明知道葉帆拿不出那麼多錢,也明白葉帆是不可能打過這些凶神惡煞的人,可是在慌亂的時候,她還是不自然想向葉帆靠攏。
“罷了,如果實在是沒有辦法,那就隻有一條路了。”林清雅心中無限憂傷,她不是拿不出一百萬,但是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一百萬的代價就是自由。
“這樣啊,你看她雖然是個小丫頭,其實收入還是挺不錯的,要不然讓她給你們打個欠條?”葉帆提議道。
“小子,你這是拿我們尋開心呢,打欠條,我們還不如打你呢。”
“等一下,有什麼事情好商量嗎,我們也沒說不跑啊,不就是比賽嗎說不定還有比她更菜的呢。”
“好,這可是你說的,今晚總共有四組報名比賽的剩下的三組全都是赫赫有名的車手你要是能贏了,我田倒著寫。”那個刺蝟頭譏笑道。
既然葉帆答應了賽車,那就不算是破壞規矩了,狼哥也隻能讓周圍的人散了,反正葉帆等人也跑不了。
林清雅把姚小瑤從車上拉下來,姚小瑤就像孩子一樣趴進了林清雅的懷裏,哭得稀裏嘩啦。
“葉帆,我們真的要跑嗎?”林清雅擔憂的說道,會開車的人隻有她和姚小瑤,但是她雖然拿了駕照很多年了,可是和專業車手還是有很大差距的,讓姚小瑤上就更不可能了,她現在連方向盤都握不住了。
葉帆淡然一笑,“誰說讓你們跑了,我說的是我跑。”葉帆說的輕鬆,事實上他也的確沒有放在眼裏。
林清雅看著一臉平靜的葉帆,心中想,他為什麼那麼寧靜淡然,在這個繁華的世間,總會有或大或小的事情讓人煩躁,可是他卻不會,笑起來很淺,像是輕舞飛揚的雨絲,淡淡的飄灑,淡淡的涼意,還有淡淡的孤獨。
當她忍不住靠近時,卻什麼都看不清,他和正常人一樣,會說會笑,會吵會鬧,但他和正常人又不一樣,你總是感覺和他不在一個頻道,觸摸不到他的心跳,甚至林清雅能隱約的感覺到他隱藏的孤獨和憂傷。
他像是一座山嶽,穩重卻又低調,不張揚卻又讓人不會忽視他。和他呆在一起,林清雅總是感覺自己是那麼安心,就像是在盲目航行時突然看到了燈塔,那是煙花絢爛紛飛時突如其來的驚喜。
但是葉帆這副高深莫測好像凡事都在掌握之中的樣子在姚小瑤看來很臭屁。
“裝腔作勢。”姚小瑤哭了一會衝著葉帆說道,看來對剛才葉帆說她好吃懶做一直耿耿於懷。
“車王。”
“車王。”
“車王。”
不遠處突然傳來了震天的叫喊。一輛銀白色的蘭博基尼像一道閃電從遠方劃來,以一種優雅卻又不失狂放的展現在眾人的麵前。
大氣,像是帝王般停在眾人的中央,等待著臣子的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