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直跟著我的人是你?”
“是我,怎麼你不想見我?”一個年輕人走到葉帆的身前,臉龐有些消瘦,卻給人一種強硬的感覺,一身黑衣包裹,冷酷,無情,是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上有著和葉帆一樣的氣息。
“不想。”葉帆沒想到他來的這麼快,
“但是我要殺你啊。”年輕人笑了,可是笑容中卻隱藏著滔天的恨意。
“那在歐洲到華夏的路上你沒有出手,現在卻又出現,是要提醒我你要出手了?你可真不是一個合適的殺手。”
“但是我會不惜一切代價。”閻軍明明在笑,可是那股子寒冬暮雨的冷意卻絲毫掩飾不住。
“你想怎樣?”葉帆眉毛一斂。
“當然是為雨柔報仇,葉帆,我也要你嚐嚐最愛的人離你而去是什麼滋味。”閻軍一字一句,說的清楚。
“閻軍,我愧對雨柔,愧對雨晴,但是卻不欠你什麼,以前,你是我兄弟,現在,你還是我兄弟,你可以對我出手,為雨柔報仇,但是若是傷害到其他人,我就不認你做兄弟。”
“很好,你還記得我是你兄弟,我以為你什麼都忘了呢。但是葉帆,雨柔不能白死。”
“夠了,我比你更不想她死。”葉帆再一次聽到雨柔,拳頭一握,竟然直接將手中握著的鐵棍直接捏斷了。
“可是她死了,就在她死的前一晚她還跟我說這次任務結束就答應我在一起的。”
葉帆心頭一震,閻軍卻悄無聲息的離開,他的目的就是告訴葉帆,他要出手了。
閻軍來的意外,走的突然,葉帆看著閻軍的背影,想起那個叫自己帆哥哥的女子,可是她再也不會出現了。
己。
不掛葉帆承認不承認,閻軍有一句話還是說的很對的,雨柔已經死了,這是事實,但是自己卻一直不能接受。
可是一想到雨柔臨死前的臉龐,不論是葉帆如何的想去鎮靜都於事無補。
就在葉帆心裏一團亂麻的時候,酒吧嘈雜的聲音突然靜了下來,葉帆放下心頭的繁瑣,向四周打量了一下。
在酒吧中央空出了一大塊地方,一個年輕人坐在中央,身後幾個人筆挺的站著,倒像是保鏢一類的人,這種人,不是太怕死,就是太能裝。
葉帆不得不走過去,男子的麵前不僅站著酒吧老板,還站著童話和姚小遙,不知道童話受了什麼驚嚇,瑟瑟的躲在姚小遙的懷裏,如同被暴風雨擊打的精致小花,我見猶憐。
“吳少,你看是我招待不周,今天您的消費就算在我頭上了。”孫群對年輕人很是恭敬。
“錢該怎麼算就怎麼算,但是事情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說的就跟我缺你這點錢似得。”
吳興端著一杯酒慢慢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今天隻要她將這杯酒喝了,這件事情就算了。”
葉帆眉頭一皺,吳興手裏拿著的杯子就是平常喝啤酒的杯子,不過現在這杯子裏裝的是滿滿的伏特加,照童話滴酒不沾的酒量,喝下這些恐怕會直接醉倒在這裏。
“可是”。
“可是什麼,孫群,你以為你背後站著石胖子我就不敢動你,還是你以為得罪了我,石胖子還會幫你?”吳興笑著說道。
孫群一顫,沒有說話,隨後回頭看向童話,接著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凝聚在童話的身上。
“我不要喝,不要,明明是你要抱我我才打你的,是你不對,小瑤姐姐我不要喝。”童話晃著姚小瑤的胳膊,扁著小嘴,可憐兮兮的。
姚小瑤也被嚇得夠嗆,隻是勉強比童話好一些罷了,在場的有幾個不知道吳氏企業的,中成市最大的汽車銷售商,更是集運輸銷售於一體,而孫哥又稱他為吳少,用腳想也知道麵前這個男子的身份,恐怕整個中成市也沒有幾個敢不給他麵子的。
“我……我能不能替她喝?”姚小瑤戰戰兢兢的說到,她實在是受不了眼前男子的氣勢,但是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到,怎麼說童話和她也是情同姐妹。
“難道我說的話還不夠明確嗎?”吳少臉色一冷,聲音也跟著冷了下來。
他剛進酒吧的時候就發現了童話,在酒吧能見到童話這種女孩子他感覺就是個奇跡,第一麵童話那單純的表情和水汪汪的眼睛就將他征服,她一定是自己的。
隻是他沒有的想到這個柔弱的女孩子竟然敢打他,早知道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打過他。
“我給你道歉行嗎,我不應該打你,但是你也不應該抱我。”童話擦了擦眼淚,嗚咽的說到,糯糯的聲音深入每一個人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