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陰雨不斷持續半月之久,七日前威武將軍秋雲元戰死沙場卻被誣陷通敵,三日前靠山王私藏龍袍,導致秋家一百零八口全部在鬧市區以叛國謀逆罪誅殺。那血順著雨水染紅了半個京城,讓人悲鳴。
富麗堂皇的景仁宮再也不複往昔的熱鬧榮寵,取而代之地是幾個道士在那做法,隻見那十字架上綁著一名長發白衣女子,哪怕被雨淋得狼狽不堪也難掩絕。色。容貌,小道童不時地偷看幾眼。
距離祭台三米遠則坐著容貌跟白衣女子有三分相似的女子,那完全是一副貴妃的裝扮,服侍的宮女太監多達二十多人。頭頂上巨大的繡五爪金龍的傘更顯示出她的得寵。
昏迷的秋雲歌被雨水淋醒就看見祭壇上那三歲侄兒的頭顱,更是一聲痛苦長嘯,一口熱血噴出,將那白衣染上朵朵紅花。
“秋玉隱,他是你嫡親的侄兒,你難道就不怕上天的報應嗎?”秋家滿門被誅殺的消息傳來時,她已經被廢去皇後之位,想要衝出去卻被人打得昏死過去。秋雲歌此刻恨不得吃秋玉隱的肉,喝她的血。
“嫡親的侄兒?他怎會是本宮的侄兒,秋雲元叛國,秋忠威謀逆,他們可都是謀逆之人。秋雲歌,本宮給你一個機會,交出秋家兵法,給你一條生路!”秋玉隱看著這曾經高高在上的秋雲歌此刻任由她宰殺,這感覺真是太好太妙。
“呸!”衝著秋玉隱吐一口唾沫,這是秋雲歌最粗魯的行為,可依舊不解恨,“你跟南宮銘一對賤人,蒼天有眼你們的下場一定慘百倍!”
道士們的動作,完全不受這美人對罵的影響。為首的導師走到貴妃娘娘麵前行了一禮,然後恭敬地說道,“娘娘,一切準備就緒!”
“好,事成後本宮重重有賞,秋雲歌最後一次機會,秋家兵法在哪?如果不說,那個小畜生的頭顱祭祀完成後。本宮讓人剁成肉泥喂狗,而你馬上就會被做成人棍!”秋玉隱沒那麼多的時間跟她來耗著,皇上還在等著要兵法,當然秋雲歌最後的命運都是一樣,說與不說完全沒有區別。
卻不知道她能想到的東西,秋雲歌自然也能知道。“讓南宮銘來,他想得到的東西,難道永遠都是由女人出馬嗎?”
侄兒的頭擺在那裏,痛斥她識人不清,所以連累滿門抄斬,隻有這秋玉隱母女逃脫罪責。秋雲歌咬得牙齒都鬆動出血,她要質問那薄情的男人為何連這三歲的孩子都不放過,這是秋家唯一的香火。
“皇上駕到!”
來得倒挺快,看來沒有秋家兵法,這南宮銘倒也玩不轉這偌大的江山了嗎?父兄忠心耿耿卻獲得如此下場,寒了天下戰士的心,就算得到兵法,這江山早晚也拱手他人。
“秋雲歌隻要你將兵法交出來,朕保證秋家所有人都可以入土為安,而你也可以活下來!”南宮銘對這祭台還有那三歲的頭顱看都不看一眼,在他心中隻需要結果,這過程完全不用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