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銘被呂軍拿麵子局的實在是不好再推辭了,於是便勉強的答應了他的請求,但是他強調著說道:“已經不早了,咱麼可不能影響明天上班,簡單的和一點意思意思就得了,我這個人可不講這一套。”
呂軍點著頭謙遜地說道:“是,是,一定按照您的吩咐辦,一定,一定。”說完,轉過臉來蔑視的笑了笑,心道:感情也吃奉承這一套呀。
等人都散靜了以後,呂軍便陪著嘉銘來到了更衣間,此時的遊泳館裏麵已經是靜的可以連兩人之間的喘氣聲都能聽得見了。
三繞兩繞,還是來到了坐後麵的那一處更衣箱的後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呂軍已經在那裏布置好了一個小桌,桌上已經辦放好了一瓶酒和幾個小菜,嘉銘不由得納悶的看了看呂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
“嗬嗬,張頭兒,您別奇怪,這都是我讓她去買回來的。”說話之間,顯露出了一絲傲氣,那意思是說,看看咱調教的女人,就是聽話。
嘉銘被讓到了最裏麵的正做的位置上,呂軍趕緊拿起酒瓶,給嘉銘倒就,一邊倒著還一邊說著:“張頭兒,你自己看好了,能喝多少酒喝多少,咱們是喝好了為止。”
嘉銘覺得這個呂軍倒是還算通情達理,沒有像一般的酒桌上的那些人,每每喝酒都會叫酒,明明人家可以喝半斤,非要讓人家和六兩。
“好,已經太晚了,喝點酒好了,別耽誤了明天的工作。”嘉銘客氣地說道。
呂軍趕緊給斟上了一杯,明顯的要比給嘉銘斟的要多出許多,嘉銘心裏暗自的笑了笑,心道:就你這小樣的,還想跟我較量酒量呀,再有你這麼三個人也未必是老子的個。
嘉銘這麼像是有它的道理的,要說喝酒,嘉銘其實根本就不會和,但是,酒精就好像是對他不起作用一樣,喝多少都不會醉,這一點連她自己都覺得驚訝,不知道自己這是好事兒呢,還是一種病態。
這個時候,呂軍端起了酒杯,恭恭敬敬的雙手舉了起來,嘴裏非常誠懇的說道:“老哥在這裏先給老弟賠不是了,以前都是老哥不懂事兒,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老哥的魯莽,今後你看老哥會怎麼對待您的。”說完,一揚脖子,就猛喝了一大口。
嘉銘見人家歲數有比自己打,而且能有這麼大的誠意改悔,心裏覺得:殺人不過頭點地,於是便也跟著舉起了手中的杯子,一仰脖兒,將杯中的酒全部倒進了嘴裏。
“張頭兒好酒量啊!”呂軍驚奇地看著嘉銘說道。
呂軍說完,趕緊拿起酒瓶,又給嘉銘斟上了一些,然後擺著手說道:“張頭兒,咱稍微的慢一點喝,看這陣勢我可比不了你的酒量,不然一會人家買東西的主家還沒來了,我先喝醉了。”
“還有人來麼?”嘉銘這其實也是明知故問,他剛才心裏還在納悶呢,怎麼呂軍說了那個少婦也要來的,可就是沒見人呢?
“是呀,她買好了東西以後某就回去送孩子了,等一會馬上就回來,她家裏咱們學校很近的。”呂軍趕緊解釋著說道。
“都這麼晚了,還叫人家一個女人出來,不好吧?”嘉銘正氣凜然的說道。
“嗬嗬,沒關係的,她老公這兩天出差了,回家把孩子交給她母親,就回來。”呂軍笑咪咪的說道。
“對了,她叫什麼名字?要麼一會怎麼稱呼人家呢?”嘉銘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打聽起人家少婦的名字來了。
“嗬嗬……”呂軍笑了起來,然後接著說道:“區區一個小媳婦,也就不用你這個閆大領導多掛心了,你就叫她小嫂子就行了。”
“小嫂子,誰家的小嫂子?這也能隨便亂叫的麼?”嘉銘還真的較真起來。
還沒等兩個嫰人吧少婦的名字商量好叫什麼,就聽見更衣室的門微微一響,呂軍‘啪’的一聲,拍了自己大腿一下,興奮的衝著嘉銘說道:“看看,說到她就到了。”說罷站起身來,迎了出去……
嘉銘坐在那裏文思未動,卻沒來由的心跳加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倒是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進來吧,沒事兒的,張頭兒人很好的,絕對不會是那種凶巴巴的領導的。”這個時候就見呂軍連拉帶拽的將一個俊秀風韻的少婦拉了進來,很明顯,少婦那種表情像是很難為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