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怎麼可能。。。。是誰?是誰要殺了我們一家?是誰?”
若兒很是激動,上前抓住黑衣人的前襟,眼淚不斷流出,沒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是這樣的,自己的爹娘竟然已經慘遭毒手。唯一的兄長也下落不明。
“是魏王!”
黑衣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魏。。。。魏王?”
若兒渾身僵住,魏王,那不就是魏征平的爹?天啊。。。
“對!當年就是他蓄意刺傷皇上,再嫁禍給海將軍,向太後進讒言,讓太後發下懿旨賜死,全家發配邊疆。甚至。。。。甚至。。。以抗旨之名放火燒府,以絕後患!”
黑衣人渾身發抖,眼神裏的痛苦和恨意讓若兒駭住,潛意識裏,眼前這個人絕對不隻是管家的兒子這麼簡單,可是如今自己也亂成一團,無法做出判斷。
“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若兒理解不了,究竟是什麼樣的冤仇,能讓一個人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
“海將軍掌握了他通敵企圖造反的證據,魏王擔心事情敗露,一不做二不休,借刀殺人。”
黑衣人拳頭攥的死緊,恨不得能將魏王府的人通通碎屍萬段。
“所以。。。所以你剛才。。。”
若兒想起剛才黑衣人削掉魏征平耳朵時的狠厲,心裏有些明白。
“要不是留著他的命還有用處,我早就能一刀剁了他!”
黑衣人說的咬牙切齒,以他現在的能力,想取那父子的狗命易如反掌,但是他不甘心,不能讓他們死的那麼容易,還要等,要等一切都準備就緒,要親眼看著他們父子一無所有地悲慘死去,才能忌他父母的在天之靈!
“你說的似乎有些多了,要嚇到人家姑娘了。”
夜蘭溪推門進來,鳳眼掃了一眼黑衣人。
“夜姑娘,昨天真是謝謝你了。”
若兒道謝。
“哪的話,我是看在無憂草的麵子上才救你的,不需要道謝。”
夜蘭溪揮了揮手,無所謂地說道。
“若兒已經出門一天一夜,必須要回去了。”
若兒這才想起,若是再不回宮,恐怕要出事情,再說,蘄康今日好像也要回來。
“等等,先不著急,把這杯茶喝了再走。”
夜蘭溪端起剛端進來的茶水,遞給若兒。
“慢著!你真要如此?”
黑衣人在若兒接過茶之前,把茶水接過,擰起眉頭問道。
“這是我的規矩,你該知道,這裏不能被人知道!”
夜蘭溪也擰起秀眉,同樣瞪著黑衣人。
“她不會說出去。”
黑衣人依然故我。
“但不代表別人不會問出來。”
夜蘭溪也不讓步。
“你簡直就是。。。”
黑衣人見夜蘭溪不肯妥協,微微動怒。
“這該就是忘憂草吧。”
若兒若無其事地從黑衣人手裏重新接過那杯茶,微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