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瑜子:“他,他。。。。。。”
德青子見他含糊說不清,道:“我們還是說說夫子廟的事情吧!”
原來近年來,一群鄉紳富豪想在崆峒山修建夫子廟,以彰顯孔夫子對天下寒子提攜的功德。於是去找德清子說項,這德清子本是秀才出身,又貪那香火錢財,哪有不應允的道理。於是,乘這五台會武之即,想促成此事。這次大比,除了派出得意弟子張世明,其餘四人竟都是張興旺一流人物。意在讓其他四台順利打敗中台弟子,好消了六十年前大比的那些仇結。誰知剛一提出,就遭到北台和南台的強烈反對。西台態度晦暗,東台隻是他,他。。。。。。要說楚慕雲的種種不是。在一團雜七雜八的爭辯聲和時不時的他,他,他。。。。。。聲中,這一天到了黃昏時分。
最後誰也沒能說服誰,丹霞子堅持認為崆峒列代都信奉道家,在崆峒山添夫子廟乃是對列祖列宗乃至伏羲大神的大不敬。德青子認為你拜你的佛,我燒我的香,對神佛的虔誠都要在心裏。諾大的崆峒山,多一個夫子廟有何不可。趙升心裏有些矛盾,覺得丹霞子說的比較有道理,但多一個夫子廟以後的香火錢就能更多一些。陸離子為了慕雲的終身大事,沒有多想,就是支持丹霞子的說法。奉瑜子還在生楚慕雲和張興旺的氣,根本就沒心思想眼前的事情。
眼看天快黑了,大家隻好各自回家。
傍晚時分,南台,丹房。
楚慕雲渾身發燙,脫掉衣服跳進了一個大水缸裏,苦苦等待師父到來。
陸離子一進小院,就聽慕雲大喊:“師父!快來!徒兒這就要死了!”
陸離子道:“怎麼了?雲兒。”
慕雲道:“師父,我壓不住這酒勁了,快不行了!我感覺好熱,就要爆體而亡了。師父,我死之後,你記得給徒兒準備一副薄棺,打造一個墓碑。墓碑上寫南台弟子楚慕雲之墓,落款糊塗師父陸離子謹立!”
陸離子嗔道:“胡亂嚼舌根!以你的修為還壓不住些許春藥酒。再說你若不淘氣,怎會拿錯酒?”
慕雲道:“師父,現在怎麼辦?”
陸離子道:“為師幫你運功壓住這酒性吧!”
慕雲道:“師父,這酒勁什麼時候才退?”
陸離子道:“你把那一葫蘆都喝光了?”
慕雲:“嗯!”
陸離子;“呃。。。。。。起碼得三天吧!”
慕雲:“師父。。。。。。”陸離子也不聽慕雲想說什麼,一把將慕雲從缸中提出,拽進丹房便要運功。
剛一施展,陸離子立刻停住,大驚道:“雲兒,你、你也到離魂境了!什麼時候的事?”
慕雲道:“好像那天你讓小師弟給我送了壺河東酒,弟子喝完對著北方七星一陣運功,然後就出現了一個極其醜陋的幻像來。”
陸離子道:“醜陋?莫非是玄武?”
慕雲道:“按師父所說,應該是吧!弟子見它過於醜陋,就在也沒敢施展過。”
陸離子正色道:“胡鬧!與人對決,生死之即。還那管醜陋與否?”
慕雲道:“遇到危險時,弟子自然會施展出來。師父啊!快快運功吧!弟子實在是難受啊!”
陸離子若有所思,道:“你啊!比你風師兄進入驅物境晚了一年,進入離魂境卻早了半月,真是讓為師看不透啊!”說著便運起玄功來,眼睛瞟了慕雲的葫蘆一眼。慕雲隻覺一股極強極冰涼的真氣順著後背,入督脈,進帶脈,然後過百彙進到任脈,繼而遊走周身。一盞茶的時間,那酒勁終於被壓了下去。慕雲一躍而起,高興的翻了兩個跟頭。
慕雲喜道:“師父啊!這下不會在發作了吧!”
陸離子擦了擦了細汗,道:“不好說啊!你現在頗有功底,為師這道真氣怕是壓不了多久。一旦你大量運用真氣,可能瞬間衝散為師的真氣也未可知。”
慕雲道:“師父!那明天。。。。。。”
陸離子道:“啊!明天再說明天吧!你不是將為師的處世之道已練到登峰造極了嗎?”
一時慕雲眼前飄過兩句話:“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無酒喝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