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酒(1 / 2)

見過禮後,慕雲就置葫蘆於胸前。見韓穎並不騰空,慕雲就打算在台上與之對決。韓穎香峰連鬥起手後,長劍帶風、火、冰直衝過來。慕雲意念一動,醉心迎著長劍撞去,“砰!”“嘩啦!”那長劍竟斷成數段。同時,那三道符篆像長了眼睛一般,繞過葫蘆,直撲慕雲。

慕雲連忙運起護體真氣,白色衣衫表麵透出一層青色的光慕來。“哄!”一團烈火,“嘶!”一陣飆風,同時襲來。眨眼間,慕雲運氣於雙手,兩記掌風將其擊退。同時,一團白霧罩住他。三張符紙緩緩落地,慕雲變成了一個冰雕。

這時,台下發出震天般掌聲、喝彩聲來。原來這觀看的人多是中台一幫修為極差的弟子。似前幾場比試,都是動作極快,又在上空,他們看不真切,也看不出精彩來。眼下他們看的清了,頓覺得這比試好看、過癮。仙家妙術一覽無餘。全部大聲叫起好來。這時,韓穎伸出一隻手來,運起玄功,與葫蘆對抗。猛然間,隻聽慕雲一聲吼,身上冰塊被蹦開,冰屑四濺。再看慕雲額頭青筋暴起,雙眼似冒出火來。身形一動,赫然是醉仙流雲劍。搖搖晃晃,跌跌撞撞向韓穎衝去。原來慕雲破開冰封,耗去大量真氣。那壓製怪酒性的真氣一旦失去,那怪酒的酒性就發作起來。再看慕雲五指成爪,直向韓穎胸部抓去。韓穎此時正運功與慕雲法寶醉心相抗,那裏躲得過去。突然,全場沒了半點聲音。無數的眼睛隻見慕雲左手穩穩抓著韓穎右胸。

“哇!”韓穎一聲哭喊,驚醒了眾人。“當!”法寶醉心掉到了台上,慕雲定到了那裏,左手仍是抓胸地那個動作。韓穎捂著臉,哭著下了台,連那斷劍和符紙都顧不得了。“無恥!”一聲巨吼,慕雲這才反應了過來。隻見一位麵帶凶惡的大漢從身邊走過,撿起那符紙和斷劍,狠狠瞪了他一眼,跳向西台弟子那一邊去了。這時慕雲才發現,底下觀看的人們像是炸開了鍋,紛紛對著他指指點點。

慕雲突然想起,要不是剛才那團奇怪綿軟舒服的感覺震驚了他,天知道下一步他會做出什麼?慕雲頓時羞愧滿麵,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主事長老不知什麼時候上了台,大聲喊道:“第六場,南台弟子楚慕雲勝!第七場,東台弟子羅瑞對中台弟子張興旺。”慕雲聽到後,三步並作兩步衝下了台。

到了老遠人群後麵,慕雲心道:完了!這要是給小紅知道,還怎會在理睬我。我,我該怎麼辦?慕雲急的隻跺腳,眼淚差點流出來。這時眼前一花,隻見師父陸離子出現在他麵前。

慕雲道:“師父,你,你給我喝的什麼酒?”

陸離子道:“雲兒!低聲,低聲!這怪我嗎?我本給你準備的是龍膏酒,飲之能讓你勁道十足,以強致勝。誰知你昨晚淘氣,拿錯了酒。”慕雲一回憶,心裏平和了一些。

慕雲道:“那我拿的是什麼酒?”

陸離子道:“陰陽合歡酒!”一聽這名字,慕雲也猜測到這是什麼東西了。

慕雲道:“師父,你咋會有這樣的酒!”

陸離子道:“這不你看上那個小丫頭片子,我想這次比武結束,就帶你去求親。反正你們洞房花燭,就會用到這酒。”他似笑非笑的說著。

慕雲:“師父,你。。。。。。唉!”

陸離子道:“雲兒啊!不必喪氣。你康師叔,呃,就是丹霞真人心懷寬廣,深明大義,定會原諒你的。你隻需勇往直前,拔得頭籌,師父定然讓你隨了心願。這就勇敢的去吧!”

慕雲:“師父!。。。。。。”

陸離子道:“對了,還記得師父教你的至理名言嗎?”

慕雲道:“再苦再累就當自己是——二百五,再難再險權當自己是——二皮臉?”

陸離子喜道:“正是!正是!為師也會盡快想辦法解了這酒。去吧!”

慕雲歎了口氣,搖搖頭,又回到比武台下。盤膝打坐,調息真氣。

台上,張興旺對羅瑞。

羅瑞一抱拳,道:“東台弟子羅瑞,張師兄,請!”此刻的她已恢複了白皙麵孔,衣服也換成新的。

張興旺道:“本人姓張,弓長張,興旺發達的興,興旺發達的旺。我媽生我的時候,家裏很窮!希望我以後能有錢,所以給我起了這麼個名字。但是我一直沒什麼本事,隻好從小就坑蒙拐騙混點錢花,從小挨打受罵猶如家常便飯。”然後以一種極其沉重、悲涼的語調繼續說。

張興旺接著道:“七歲那年,我偷了財主一隻雞,結果被他們家丁抓住,差點打斷了我的腿。你看看,現在這傷疤還在。”說著擼起褲子,讓大家觀看。隻見他腿上果然有種種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