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天並沒有像夏淩媱所想的一樣給她一本正經的講解一番,而是同她一樣吃驚的道:“是啊,我也沒想到鬼帝府原來是這樣的,方才這些建築,是自己冒出來的。”
冷落天邊說邊用手比劃著,所有的動作都被一旁的白刹看進了眼裏,他似乎覺得,有時候冷落天,看著會有種格外舒服的感覺,在他身上,似乎看不到深沉有心機的樣子。
他覺得,冷落天似乎從來都是樂嗬嗬的樣子,不管遇到何事,他臉上地神色,很少凝重,也從不消極。
這是白刹最羨慕的,他永遠也放不下自己的使命,永遠也無法想冷落天那樣,自由自在,不掩飾自己,想做什麼就去做,想怎麼瀟灑就怎麼瀟灑。
不知不覺,他還未曾發覺,自己看著冷落天是,嘴角隱隱會有一絲笑容。
而這一絲微妙的不同,被一向大大咧咧的夏淩媱給發現了。
她第六感可以說是非常準確,從方才她用餘光掃到白刹看冷落天的神色時,感覺自己似乎知道了什麼。
於是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挑挑眉望著白刹道:“冷落天臉上有花兒嗎?白刹。”
聽到夏淩媱的話,冷落天停頓半響才反應過來,白刹在看自己。
於是他轉身一臉問號看向白刹卻看到一張冷冷的臉。
而被冷落天突然轉身看著的白刹先是有那麼一絲慌張,但是很快他就鎮定了下來,裝作不屑的給了夏淩媱一個白眼,邁著修長地步伐朝前方走了過去。
顯然白刹的行為在高速夏淩媱,他並不想理她。
對於白刹的冷漠和無視,夏淩媱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所以她撇撇嘴,跟著白刹朝前方走了過去。
現在耽誤之急是去給閻風師父報道,然後可能師父會再給她們安排一個任務,之前可能會有一點休息的時間,到時候再浪吧。
跟著白刹,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目前閻風所在的行宮,不止閻風在,連冷憂然也還在。
三人一獸進到屋裏,見閻風正坐在屋內的椅子上,一臉冷漠的望著他們幾人。
夏淩媱撓了撓頭,給閻風行了個禮:“師父,徒兒…回來了…”
沒見到閻風時的生龍活虎,在看到她時瞬間就沒了。
她還是有些心虛的,師父的震天石,被她給弄破了,不,是被冷凝默給弄破了。
先前還沒來得及問冷凝默為何要如此做時,自己便為了自由迅速從他身邊逃走了。
所以來到閻風麵前,她心裏還是不停冒著冷汗。
可閻風接下來的行為卻超乎了她的預料。
閻風臉上的神色變得比以前更加溫柔了些不說,還主動走到夏淩媱身前將她誇獎了一番。
“媱兒,這次你做得非常好,為師也沒想到你進步會如此之快,以後你再多多加把勁,相信你一定會比以往更加強大,成為我鬼帝府的優秀學子之一。”
被閻風一反常態誇獎夏淩媱一驚,心想師父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跟之前變了一個人一樣!
難不成一個人地習性,能在這幾天時間裏瞬間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