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以白刹的性子,絕對不會隨便搭理人。
二樓的獄獸忽然感覺一股強烈的人類氣息出現在閣內,迅速跑到門外,看到夏靈媱正拖著一個人類女子正往二樓來,看上去十分親密。
可那女子身上還有一股道家之氣,讓它隱隱感到不安。
看到獄獸已經出來等候自己,夏靈媱臉上閃過一絲歉意,指著身旁的女子道:“這是我人界死黨文蘇,來冥界尋我的。”
獄獸縱身一躍跳到夏靈媱肩膀上,眸子微眯,冷冷的看著身旁的人,開口道:“你是怎麼潛入冥界的?”
同時,身為修道之人的文蘇看到獄獸時,也被它身上散發的戾氣給驚到,臉上神色變得嚴肅,開口道:“獄獸?”
看著一見麵就眼神一陣廝殺的二人,夏淩媱趕忙打起圓場道:“你倆別互看了,再看也不會生出花來。”
說著一把將肩上的獄獸拉到懷裏,抱著就朝屋裏走去。
被夏淩媱遮擋視線的獄獸隻好收回凶狠的目光,一臉無奈的窩在夏淩媱懷裏。
誰叫她是自己主人呢,總得聽話點不是。
文蘇一進房門,就被前方一疊山一般高的書本給震驚了。
她嘴角抽搐,看著夏淩媱問道:“靈媱兒,你不會告訴我你在看這些書吧!”
在她的記憶中夏淩媱可是從不看書的!不然那全校倒數第一白來的?
見死黨如此震驚,夏淩媱嘴角上揚一抹得意的笑,開口道:“不,那是我抄的!”
“瓦特?你抄的?”
“耶似!就是我抄的,難以置信吧。”
“我不僅會抄書,還有個新技能了喲!”夏淩媱一把放下懷中的獄獸,拿起桌上的毛筆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文蘇也一臉期待的跑到夏淩媱書桌前,等著她展示新技能。
一旁的獄獸看她倆這相處模式,心想這文蘇就算是個修道之人,估計也是個廢材。
從方才到現在的感應來看,她身上的道氣少的可憐。
夏淩媱一本正經的在宣紙上畫了起來,此次繪畫與以往不同,她落下的每一筆墨水,都會從宣紙上脫離,懸浮在半空。
不過片刻,她筆下便生出一隻形似野貓的動物,隻長著一隻眼睛卻有三條尾巴,這就是山海經中的讙。
目前以夏淩媱的靈力隻能畫出比較簡單沒有什麼殺傷力的異獸。
夏淩媱筆鋒收住,那異獸瞬間在半空動了起來。
剛剛要形成實體形態。
卻突然像個泄了氣的皮球,蔫蔫的耷拉到了桌子上,片刻化成一灘墨水…
“額…”
文蘇臉上的欣喜瞬間收回,一臉嫌棄的看著桌子上那灘墨水。
此刻她那表情真是應了人界那句玩笑話
“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果然還是不行…
夏淩媱癟癟嘴,拿出一張被墨染得再也洗不白的抹布,將桌子上的墨汁擦拭幹淨,顯然,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失敗了。
“對了,你是怎麼進入冥界的。”夏淩媱一邊擦著桌子,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其實,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為什麼文蘇能來到冥界,而且對自己在冥界的事情一點也不覺得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