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 想跟我玩這招(1 / 2)

正當石野笑得開心之際,一幫宇峰公司的工作人員內外包抄,把他們團團圍住。個個手拿著凳子,木棍,垃圾桶,拖把等物品高高舉過頭頂,麵帶怒色。咬牙切齒,看那樣子,不把石野這夥人暴打一頓,心中的怒氣是不會平息了。

“石野,你以為隻有你會算計人是嗎?你他媽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就敢到這裏來給我撒野。”王欣然說完對那些工作人員一揮手。大家就一擁而上,將手中的物品統統砸向石野和他的那些手下。

一時間,石野和自己的手下驚慌失措,被砸得鼻口流血,慘不忍睹。遍體鱗傷。本來剛才還想大顯身手一番,現在隻得落荒而逃了。

看見石野想跑,大家又撿起地上的物品。正要朝石野追去。卻被王欣然及時製止。

“王總,為甚麼要攔住我們啊?這些狗東西在流星橫行霸道,常常欺壓我們公司和其他的公司,這口氣,你就咽得下去嗎?”

“大家稍安勿躁,聽我說。”大家又安靜了下來,畢竟不敢對王欣然的話語有所不從。

“大家同我說,你們今天的表現很好,你看石野已經遲到苦頭了,估計下次再也不敢來了。為了給大火慶祝一番,今天就放假了。明天繼續上班。”

王欣然剛剛說完,當場就發出一聲爆響:“哦。”

大家把手中的物品一扔,向一批脫離束縛的犯人,族出監獄一樣的興奮。

“欣然,你別隻顧著說話,櫟星快不行了?”惠子對王欣然的催促道。

王欣然打了急救中心的電話,十分鍾後,陳櫟星別送進了流星的人民醫院進行搶救。

等到一個星期之後,陳櫟星從醫院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走了出來,短短的一個星期對於在醫院裏麵的他來說是那麼漫長,那麼難熬。簡直是比監獄還要難受。每天都要接受麥秸大夫無休無止的解毒工作。早上又是抽血又是放血;晚上睡到半夜還常常被醫院裏麵叫外賣的人吵醒。更讓他心煩的事情就是麥秸大夫和他開了一個玩笑,說他有這麼多的大美人陪著,每天夜裏都是怎麼過來的,還有每次是不是都是被騎著從她們的房間裏麵出來的。對此陳櫟星感到非常的氣憤,到現在心情都還沒有好轉。

今天是他第一天出院,感覺到自己的心情實在是太糟糕了,就獨自一人來到了景江江畔。

此時的景江湖畔已經沒有多少人在欣然這滿湖惆悵。偶爾的幾人在湖邊小步散漫,一會兒也消失不見。

陳櫟星坐在那個陳舊老化的木椅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這滿江止水,心中閃過無限憂傷和悲涼。

再回首,舊時的那群玩伴已經與自己走得越來越遠,有的當上了司機,有的當上了公司總裁,有的已經娶妻生子,誇張一點的,可能連兒子都會打醬油了。還有那些與自己一起走過患難的人,如今又在何方呢?“多情自古傷離別!”時過境遷,滄海桑田,我們都已物是人非,改變了最初的模樣。

陳櫟星觸景生情,連連感歎。似乎,自己不久也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離去。

他在景江呆了很久很久,直到王欣然打電話來催他,他才依依不舍的離開景江。他對景江實在又太多的美好回憶,又有著太多的心酸血淚。

因為石野這個無恥小人的算計,陳櫟星現在還要重頭整理那些數據。一想到這裏他又是一陣頭昏腦漲,氣息奄奄的,似乎快要對自己的人生失去希望。失去信心;失去活下去的勇氣。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開始有了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是在幹什麼?是為了什麼而活著?是為了愛情?為了生活嗎?都不是!人生想來就是一種唐突,一種漠然。誰對於未來的方向的很不確定,堅信,隻是自我安慰的一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