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頂軟轎在宮中小道上匆匆而行,在寒煙宮的後門停下。
轎簾掀開,一個男子步出軟轎,目光在周圍掃視了一下,然後低聲對轎夫說到:“你們先退下,一個時辰以後來接我。”說罷便輕敲了三下後門,後門應聲而開,男子閃身進了門裏。
男子似乎對這裏熟門熟路,完全不需指引,直奔蕭太妃的寢宮。
寢宮外並無宮人守候,門也虛掩著,男子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裏燃著波斯進貢的香料,這種香料濃鬱的香味不但經久不散,而且還有催情的功用,一向是後宮嬪妃必備的。
男子輕笑一聲,撥開重重紗幔朝寢殿內走去。
“誰呀?”慵懶的女聲突然響起。
男子隔著紗幔對鳳榻上斜倚著的女人傾身做了個揖道:“姑姑,是小侄啊。”
一柄煙杆探出紗幔外,輕撩開一角,露出一張徐娘半老卻仍風韻猶存的臉,鳳眼微挑目光在那男子身上流轉了一番。
“呦,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呀。”這鳳榻上的女人就是孟昶清的妃子蕭太妃。
“小侄特地前來看望姑姑的!”男子步近榻前,殷勤的給蕭太妃點上煙。
蕭太妃吸了口煙,閉上眼似極享受般微眯起眼,然後徐徐吐出煙氣,噴吐在男子臉上。
“這麼久才來看本宮,怎麼,是不是又攀上了哪個新歡把本宮都拋在了腦後了?”蕭太妃留著長而尖銳的指甲輕輕的劃過男子的頸項。
男子一臉的諂媚,輕握住蕭太妃的手,挑逗似的輕揉著她的掌心道:“天地可鑒,我心裏可隻有姑姑一人啊!”
“你小子嘴裏說出來的話比蜜還甜,誰知道你說的話裏有幾句是真,幾句是假!”蕭太妃抽回自己的手,食指輕點了點男子的額頭。似嗔還喜。
男子扯住蕭太後的袖子道,“姑姑若是不信,小侄馬上可以將心挖出來給姑姑悄悄,看看那裏麵是不是隻有姑姑一人!”
蕭太後鳳眼微挑,道:“那你倒是挖出來我看看呐!”撒嬌似的刁難。
男子一臉深情的說到:“姑姑要,就拿去。”說罷,將蕭太妃的手按在胸口。
“死相!”蕭太妃被逗笑了,輕推了他一下想抽回手,卻是抽不回,男子的手沿著蕭太妃的手腕一路向袖中探去,輕撩著她手臂內側敏感的肌膚。
蕭太妃原本就是如JI似渴,再加上香料的作用,早就J渴難耐,隻是輕輕撩撥,就將體內的穀欠火撩撥到了極限。
男子見時機已成熟,也不再故作斯文,衣襟一撩,步上床頭。
“冤家,你讓奴家想得好苦啊……”藕臂如蛇般纏上男子的頸項,紅唇已然奉上滿腔熱情。
幹CHAI烈火,把這方寸之地燒得熱力四射,兩具JI渴的身體像蛇般纏繞在一塊難分難舍……LANG蕩的口申口今聲和低喘一片YING靡之聲……
不知過了多久,紅帳內的口申口今和低喘漸漸停止了,伏在女體上的男子也似筋疲力盡,一動不動。
“重死了!”蕭太妃推開伏在身上的男子,男子癱在床上。
“才兩次就不行了?你也太沒用了吧!”蕭太妃微起身,尖銳的指甲戳著男子的胸膛。
男子陪著笑到:“姑姑,小侄最近身體抱恙,請姑姑多多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