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於於於霖。”被這老師一點名,我渾身就感到一股冰涼,一股不祥的預感隨之襲來。
“你怎麼天天遲到?你不會提前早去解決?後邊站的去。”
被她罰站我早已料到,我自從念書這四年來,哪個老師也沒給我罰站過,我也不知道這個老師到底和我有什麼仇,我哪天天遲到了?就這一次遲到,她就說我“天天”遲到?
但又不敢和她頂嘴,隻好乖乖拿著英語書在到黑板下站著聽課,眼看一堂課快結束了,我這站的也沒什麼感覺,當年練“緊拿手”、“起手決”時,我早已習慣了身體站立保持一個姿勢不動了。而這天教的課程多少也有點難度,同學的上課回答問題也不積極,惹得這英語老師越來越氣,指著我們班平時幾個回答問題積極、英語成績好的同學開始訓。
我當時心裏那個高興啊,讓你給我罰站,這是不是報應啊?哈哈。結果我這一沒忍住,給笑出聲了,鴉雀無聲的課堂,隻有英語老師高聲嗓門,與我剛剛的“咯咯”一笑,這笑聲是那麼的明顯,惹耳,導致全班的目光全部向我投來。
同學們一個個的像我投來同情、憐惜的目光,我也感知大事不妙,連忙用英語書遮住了臉,可是一切都晚了,那英語老師把英語書仍在講桌上就像我飛快走來。我的小心髒“蹦蹦”跳的比老師那腳步聲還快,心裏開始緊張害怕起來。但該發生的事,注定躲不過去,緊接著這英語老師一把拽下擋在我臉前的英語書,我知道她開始要動手了,我心想,你要是今天敢打我,我今天就……
還沒等我腦中想完這個念頭,“啪”的一耳光,狠狠的抽在我臉上,臉部熱熱辣辣,疼就不說了,教室裏頓時安安靜靜,好像這一巴掌,把所有的聲音全部打沒了一樣,同學們全都回頭看著我,看著英語老師,這有多丟人?
雖說學生和老師吵架、頂嘴在我們那個年齡段裏是沒用的,但就算老師打你,你也不能表現出不服的樣子,也不能表現出委屈,那樣老師就會更生氣,更會揍你!隻能露出“知道錯誤的樣子”。雖說這不是道理,但在我們那個年紀裏,這已經成了定理,換句話說這就是“規則”。現在的小學生好像遇不到這種規則了。我上課那時候,老師說打耳光就打耳光。
我一手緊緊攥住英語課本,一手把小拳頭握得緊緊的,敢打老師麼?我不敢。敢頂嘴麼?我也不敢。敢生氣麼?我真就敢生氣了!我抬起腦袋看向老師(不是瞪),英語老師緊接著又一耳光扇來,抽的我那一刹那,眼冒金星。
要是哪個同學被老師打過的部位,都會去用手捂著,當時我也沒捂,隻是把頭低了下來。
老師問我:“我說的話好笑?”
我沒說話,啪一耳光“問你話呢!”
我說:“不好笑”
又一耳光。“知道錯了麼。”
“知道了。”
“啪”又一耳光,“下次敢不敢了?”
就這麼一會,我也說了“不敢了”“知道錯了”,就足足打了五個耳光。我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怒火,腦中突然閃出師父之前的教導:“雙眼明犀閃亮,上乘對敵之法,首先氣勢不能弱於對方,首先從自己身上,釋出邪祟懼怕的氣場,而眼睛就是最好的表現,一雙生生躍動明亮的眼睛,往往就能先壓人三分……。”
君子動口不動手,這老師又動手,又動口。我是個男人,我和她計較這些幹嘛?我隻狠狠的盯著她的眼睛,看她,而她被我這麼一看,好似受到了衝絕,眼睛裏頓時閃出了一絲懼怕,這一跡象被我捕捉到了,正當我暗喜師父教的方法真好使時,老師又一耳光扇在我臉上。
肯定是我用功不深,我繼續抬頭瞪著老師,“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