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走到當院拿起鎬頭就把那鼠臉石像又劈成數塊,分別扔進了三個廁所的茅坑裏,又留了一塊埋在院裏,這次的事就算是完結了。林永權利用勾魂來賣棺材,罪不可赦,雖然也很想懲治教訓一番林永權這個惡人,但是奈何我道行淺薄,怎能與那個會邪術,操控紙人的邪魔對抗呢。
這時我接到了一個消息,師父到了西安,和兩個道友與同門來辦件事,七天後開始。我想讓師父趁此間歇時間來幫一次忙,雖然林永權所祭供的鼠臉石像被毀了,但他勾魂時的那個爪牙鬼,還找不到,天知道他會不會繼續取人魂魄呢。所以我想讓師父把這事解決幹淨,最好不能讓林永權繼續害人了。
整理了下語言,把此事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詳細對師父講清。師父他很通情達理,當時就答應下來,明天就能到。我又把這次師父來出麵,告訴了藍亦欣,藍亦欣對我是千恩萬謝,我說不謝。隻是這裏沒有多餘地方,你給他老人家找個賓館可否?藍亦欣果斷的接受,立時在村子裏找了家最高檔的賓館。在這村裏說是賓館,換做在城市裏其實就是一些大一點的旅店罷了。
來這村裏也有幾天了,一直都忙活藍亦欣的事,也沒到處溜達走走,雖然這裏算不上什麼景色秀麗、山美水美的佳地,但來這一趟也不能白來,於是領著胖子小關,三人到街上溜達一圈,領略一下黃土高原上的風土人情。
三人溜溜達達的走在小街上,兩排的各種特色小吃店裏熙熙攘攘,正直吃飯點三人聞著店裏飄來的香味就餓了。東湊西湊,湊出20塊錢,進了一家回勺麵館,裏麵人群爆滿,沒有一處空桌。換了兩家都是這個情景,於是三人停了下來,要了三大碗鹵肉菠菜麵蹲在店外窗戶底下開吃了。
三人都狼吞虎咽的扒拉著碗裏的麵條,我一著急給嗆到了,胖子一手端著碗,一手提著筷子幫我拍著後背,張著那油乎乎的大嘴說:‘其實當初咱們要在北京好好幹,也淪不到這個地步,都怪我見錢眼開,去幫人驅什麼邪,害得咱哥倆到處亂跑。’
我看胖子那肥頭大耳的麵龐說:‘小胖,當時不怪你,要是我不想做的事,你綁著我去幹我都不幹,當時也是我自己樂意,哎,這個掙錢啊,不是一時半會,說掙就能掙的……放心吧,咱們以後會有錢的。’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邊吃邊聊,毫無顧忌過往路人的異樣眼光,有說有笑加上手裏的鹵肉菠菜麵別提有多開心了。吃麵中我看到了林永權!他神色萎靡,無精打采,好像是得了病似得,病病殃殃。我快速的把碗裏剩下的麵條扒拉進嘴,放下碗筷就跟了過去。
一直跟到一家保健品店裏,他進去不一會就提著一包東西慌慌張張的出來了,我看他鬼鬼祟祟不知買什麼東西來搗鬼,於是也進了店裏,買了兩個最便宜的東西,問老板說那位先生剛買什麼了,那麼緊張?店裏老板說:‘就是幾包興奮藥而已。’
出了保健品店心想:“那老狐狸買那玩意幹嘛?難不成晚上去哪風流?”邊走便想,就看到小關急急忙忙的追過來:‘於哥你幹嗎去啊,怎麼突然跑了。’我說我這一大活人,能跑哪去,別提我擔心,我看見林永權了。小關哦了一聲說你拿著麵錢呢,趕緊回去付賬,胖哥還在那裏呢。
我一想錢還沒付呢,急忙跑到店裏把帳結了,胖子罵罵咧咧:‘你最近怎麼老舊害我啊,她媽的你吃麵拿著錢就跑了,把我壓這兒?我哪也別去了就在這給人刷盤子還賬吧!’
我說你誤會了,我看見林永權了,那老家夥去保健品店買了幾包“興奮藥”也不知搞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