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瞅了一眼胖子,問他有沒有事,胖子蹲在地上背對著我,擺了擺手表示沒事,等我在一轉身,這樹上上吊的女屍脖子處的繩子不知何時間一下子拉了下來,繩子仍然掛在樹上,隻是莫名其妙的延了下來,屍體正好蕩在我麵前,正當我渾然不解時,女屍突然伸出右手,猛然掐住了我的脖子。
這一舉動隻在眨眼之間,本以為這隻是一具死屍,顯然沒有想到會有如此舉動,一時大意我就被無聲無息地掐住,竟然絲毫也沒察覺到。而脖子被掐的一牢,手腳都使不上力,所以那些上吊的人一踹倒凳子,雙手就抬不起來了一個道理。這時候我想發出點動靜,引起胖子的注意,但奈何喉嚨已發不出聲音,身邊又沒有什麼東西。
而我被這女屍掐住了脖子,胖子此時對此竟然一無所知,還蹲在那裏滿嘴牢騷:‘她媽的,吐到褲子上了,老於你帶衛生紙了嗎,真他嗎的,哎。’
我支支吾吾的艱難從喉嚨裏擠出一絲聲響,胖子蹲在那裏罵道:‘到底帶沒帶啊,吭哧啥呢。’
就在我被掐到失去意識的時候,胖子罵罵咧的回過頭,這時一直掐住我脖子的女屍突然鬆了手,屍體的繩子一下子急劇上升又回到原狀。我脖子上一鬆,終於喘上來一口氣,連忙往後倒滾不停的咳嗽,接著便對著胖子指著樹上的屍體,胖子看著我莫名其妙:‘你這是咋了?你也吐了?’
我剛恢複過窒息的狀態,加上脖子被掐的疼痛暫時還不能說話,我指著樹上的女屍對胖子簡單打了個手勢,胖子立馬會意,舉起手中的二鍋頭灌了兩口,放下背後的雞籠,從雞籠裏抄出菜刀便爬向樹上。
我看胖子爬上樹,也顧不上休息從地上跳起,解下背後的糯米袋子,在樹下配合胖子,抓了兩大把糯米,看胖子將要接近那女屍的時候對著上空撒開一把,糯米天女散花般的砸向那女屍和胖子的身體,胖子借機迅速出手揮出菜刀,竟直接把那女屍的頭一刀砍了下來。
我看胖子爬上樹,也顧不上休息從地上跳起,解下背後的糯米袋子,在樹下配合胖子,抓了兩大把糯米,看胖子將要接近那女屍的時候對著上空撒開一把,糯米天女散花般的砸向那女屍和胖子的身體,胖子借機迅速出手揮出菜刀,竟直接把那女屍的頭一刀砍了下來。
我知道胖子要對女屍動手,但怎麼也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下手了,剛反應過來胖子抄刀砍屍,那女屍的頭就被一刀砍下飄飄零零的落了下來。胖子愣咦了一聲,說道:‘這她媽的是啥啊?怎麼這麼不結實?’我也納悶,就算一具幹枯的死屍也不至於這麼脆弱吧,一刀就能把頭切下來?
我用腳輕輕的觸了一下女屍掉下來的頭顱,這顆頭顱隨即在地上滾了兩圈,我走近一看居然是個紙糊的假人頭!胖子一把扯下樹上的女屍扔了下來,那屍體毫無重量,像盞風箏一樣飄飄蕩蕩落了下來,原來這上吊的吊死鬼根本就不是人的屍體,是個紙人!
這紙人就是給死人燒的那種,紮這紙人的巧匠手藝也真是了得,居然把一個紙人做的栩栩如生,活靈活現,五官、頭顱、身軀,上的色彩都如常人般一樣,在朦朧月色下看起來真和個死人毫無二致。而且其中還施用一定的異術,要不這紙人怎能掐住了我的脖子,險些要了我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