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這個毛發連身的老怪人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變成小關他爺爺摸樣的那隻大狸子,與前些日子在密林中遇到的那隻野狐狸,在這人煙稀少的山原地帶裏,像那種妖邪之物不知道還有多少,而這老怪人依我而看和上次遇到的狐狸實屬一個類型,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
胖子的身手我甚是了解,不管這是什麼妖靈精怪,隻要用壓倒性的力量把他鎮住,他就不會攀生出鬼伎倆。在我們15、6時的那個年齡段,我們經常四五個人一起戲弄胖子,可都按不住胖子。胖子打架也是個狠手,從不手軟。在很多人的映像裏胖人大多是滿身肥肉,中看不中用,一副虛相,跑個幾百米就氣踹噓噓,這也隻能說是一部分胖人是這種特表,不代表所有。而胖子卻不是那種虛相,別看他胖,身手很靈敏,肥肉中依然存生著強勁的肌肉,蠻身有力,在我看來,他拿下這個枯瘦的老頭簡直就是一碟小菜而已。
這些天我們一直穿梭於茫茫原始森林中,由於季節幹燥,草木繁密,藍亦欣不讓我多抽煙,怕引起森林火災,所以一直憋了好久的煙癮無從發泄,當下我盤腿坐在地上點燃了一支觀看著胖子與這老怪人的肉搏,先讓胖子把他的銳氣磨平了,過後在對他進行審問。
可胖子雖然仗著身強力壯和一股蠻力的衝勁,居然一時拿不下這老怪人,這老怪人毫無半點人性,像是隻野獸似的,目光閃射凶狠,就象條瘋狗似的,張嘴亂咬,兩手跟對爪子一樣,亂撓亂抓,胖子避於鋒芒隻得握住他雙手手腕。
而這老怪人顯然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強悍,硬生生的從胖子的手中掙脫出來,上身一用力,又扭轉局勢,把胖子給壓倒地上,胖子苦苦的支撐,兩人在地上扭成一團,片刻就以處於下風。我心奇道:‘胖子這麼變得這麼弱了,一個枯幹的老頭都擺平不了了?’
此時胖子臉上浮現出豆大般的汗珠,緊咬牙關,拚勁全力,但始終無法與老怪人的怪力對抗,最後實在是忍受不住大叫道:‘老於,別…別他媽的…看熱鬧了,快過來幫忙啊。’即使胖子不說,我也該上手了,這老怪人真不能按正常人來衡量,我扔掉煙頭一把撲了過去,從後緊緊的鎖住老怪人的咽喉向後拉扯,而他抽動著脖子,露出一絲空隙,張口咬住了我的手臂,頓時連衣服袖子夾帶皮肉扯去一塊。
我強忍著手臂上的疼痛,四肢纏住老怪人的上半身,用身體的重量把他拽倒,胖子得到解脫從地底下爬了出來,大罵一聲再次騎在老怪人身上,雙手不停的來回用大耳光招呼著。此時我們倆人才勉勉強強把他製住。老怪人雙目欲裂,拚命地在掙紮著,嘴和手還是到處亂抓亂咬,蘇翔見狀也來助力,從懷中掏出那柄84式手槍,用槍托對著老怪人的太陽穴狠狠的砸了兩下,暴走一時的老怪人終於癱倒在地,不在動彈了。
我和胖子從地上站起,無不都是滿頭大汗,誰都沒想到這老怪人居然這麼厲害,胖子剛才吃了不少虧,心裏有些不平衡,起身後又對著地上的老怪人踢了幾腳才作罷,然後問道:‘這她媽的是什麼雜碎玩意兒?按理說一個正常的老年人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你們瞅瞅他這一臉的奸邪,是不是又碰上了一個妖精?’
我說:‘目前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來曆,還不能猜測出他真實身份,但又不能把他就這麼一直放在這裏,鬼才知道他醒來後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先找些東西把他捆起來再說。’我們這次來大包小包帶了一堆生活用具以及地質勘探的工具,就沒帶什麼繩索,眾人找了些枯樹藤與衣物係成了繩子把這怪人五花大綁捆得嚴實。
這一折騰不知不覺就到了後半夜,外麵的大雨依舊傾盆如注,呼嘯的山風吹得眾人升起一層雞皮疙瘩,當晚我們進了這山洞,把洞內本就不多的幹柴樹枝都以燒的一幹二淨,隻好又搜刮些枯草當做燃料點起了火堆來取暖。
珺瑤給我們燒了一壺她們家鄉的特色蟲茶,喝蟲茶時要先在杯中倒入開水,後放入適量蟲茶,蓋好蓋子。蟲茶粒先漂浮在水麵,待其緩緩下沉到杯底並開始溶化時才可飲用。香氣四溢,喝上幾口,味道醇香甘甜,沁人心脾,令人回味無窮,頓時消除了身上的疲倦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