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太甲後人(2 / 2)

太乙稍一思量,施展舞空術,駕遁光飛向盛京而去。店外眾人見此,皆大驚失色。有一人乃高呼道:“仙人,竟是仙人。”說罷,跪拜在地,餘者諸人見此皆拜倒於地。

太乙來到盛京上空,由納物袋中取出陽鐲,而陰鐲當初交予太甲,想必其一定傳予其後人。太乙運氣指尖,輕輕一彈,一聲脆響傳出,若陰鐲在百裏之內,便會發生共鳴。

果然有間,陽鐲竟自發聲,此正是陰鐲與陽鐲產生共鳴之聲,兩鐲越是接近,共鳴之聲益發響亮,憑此太乙便可找到太甲後人。

與此同時,在一府第內,有一女子正浣洗衣物,十六七歲模樣,身穿百納之衣,麵黃肌瘦,雙手潰爛,而其右腕一鐲竟自發出聲響。

女子聞聲,丟棄正洗的衣物,四下張望,喜極而泣,似瘋若癲地不住亂叫。

一肥姑乃此間監工,見此,上前便是一鞭打在女子後背。女子吃痛大叫一聲,身子一軟跌倒在地。

肥姑又是兩鞭打下,並喝道:“賤奴竟敢在此裝瘋賣傻,可是不想吃晚飯,還不起來幹活。”

女子本就長得瘦弱,如何禁得起肥姑三鞭,此刻倒在地上,一時掙紮不起,而其右腕手鐲卻又發出聲響。

肥姑聽聞,不由暗奇之,心道:不想這丫頭還有這等寶貝,須取將下來,我自受用。

肥姑上前便要將女子右腕手鐲奪下,而女子卻死死護著。

此女子乃朱家族長之幼女,當初家族突逢變故,其父親便親手將此鐲交予其,並再三囑咐:記得此鐲要一直帶著手腕上,他日便是餓死街頭,也不可將其當掉,此鐲乃仙家之物,有此鐲在,我朱家的血海深仇便有可能得報。

至此以後,女子便一直帶著此鐲,為不使他人覬覦,女子還特意以泥土汙垢塗在鐲子上。雖然其當年隻八歲,不甚記事,卻因身為官奴小小年紀便做要幹活,動輒受人打罵,日子過得甚是辛酸,日夜隻盼著鐲子發出響聲,便可使其脫離苦海,其次便是為朱家報仇。

久奪不下,肥姑大怒,甩起鞭子一頓猛抽,直將女子打得皮開肉綻,奄奄一息。諸浣洗女子皆甚是同情地瞅著那女子,卻無一人敢出頭相幫。

是時,一青衫男子竟由半空飛落下來,“啪”地一腳將肥姑踢開。肥姑大叫一聲,就勢撞在牆上,暈死過去。

青衫男子正是太乙,其見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遵下身子,拿起右手,輕吹一口氣,鐲上汙垢盡去,此是陰鐲無疑,即而一道真氣緩緩送入女子體內。

少時,女子醒轉過來,坐起身子,見一男子正注視著自己,並問道:“太甲師兄是你甚人?”

女子茫然地搖搖頭。太乙問道:“你是朱家後人?”

女子堅定的點頭,問道:“你是仙人?”

太乙搖頭,道:“不是,隻是修仙者而已,你手腕上的鐲子乃是我的。”

女子大叫一聲,撲在太乙懷中痛哭不已。

兩護院聽得此間動靜,趕將過來,見一官奴正抱著一男子痛哭,大聲喝道:“那賊漢子,還不將手鬆開,竟敢到戶部尚書府中來偷人,可是活得不耐煩了?”

太乙冷喝道:“滾-”隨即將氣息放出,兩護院但覺得膽顫心驚,竟齊齊跪倒在地。

少頃,太乙將氣息一收,兩護院已癱坐在地,渾身濕透。

女子亦感到太乙似無比強大,乃鼓足勇氣,叫道:“請仙師救我出苦海,並為我朱家報仇。”

太乙見其哭得可憐,乃長歎一聲,道:“盡力而為。”道:“你傷體方愈,且須時日靜養,你的仇,朱家的仇由我來報。”說罷,將女子收進靈獸袋內。

兩護院見太乙竟將一人裝進一小小口袋內,如何還不知今日碰到了何人,乃齊齊磕拜,道:“仙師饒命,仙師饒命。”

太乙卻不理兩人,來到肥姑身旁,手指遠遠一指,由井中噴出一道水柱,擊在肥姑身旁。肥姑受冷水一激,醒轉過來,見太乙虎視耽耽地瞅著自己,不覺遍體生寒。

太乙冷冷地說道:“若非我及時趕到朱家女子已被你活活打死,我承朱家恩情,不得不為其報仇。”

對兩護院說道:“你二人過來,將此女用鞭打死,打不死便殺你二人。”

兩護院聽太乙之言,竟要打那肥姑,要知肥姑乃戶部尚書的奶娘之女,如何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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