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洞府,太乙繼續修煉,煉體、打拳、練劍,大量吸入沉香木心髓,兩年之後,煉製雪靈丹諸靈藥皆長至足夠年份,特別是雪蓮花,竟然無視其必須長在至陰至寒之地的特點,在聚仙陣內長成六百年期。
太乙命傀儡兄弟取下其蓮籽十餘枚種在聚仙陣後,依雪靈丹丹方所記,將其采下與諸靈藥調配放入小鼎中以太陰寒水煉丹。
十日之後,丹成得丹兩粒,又兩年,雪蓮花及諸靈藥再次達到年份,便再煉製雪靈丹,得丹三二十粒,每月煉化一粒,足可供兩年之用,而兩年之後,聚仙陣內新的靈藥亦培育至所須年份,可再放入小鼎中煉丹,如此循環往複,所煉製的雪靈丹足以供自己修煉至築基前期五層而不缺。
隻是憑自己的九品仙根,及所修外家功法,何時能修煉至築基前期五層,太乙心中亦沒底。
十三年之後,在煉化百餘粒雪靈丹之後,太乙終於將修為提升至築基前期二層,其神念在不斷吸入千年沉香木心髓之後,亦有了進展,可外放五裏,達到築基後期的神念。
雖然得以提升修為,太乙卻甚是不喜,隻因修為越高,精進越慢,僅提升一層,便須百餘粒雪靈丹,若無靈丹之助,恐怕熬到壽元耗盡也無法將修為提升至築基前期二層,若果真如此,則修仙大道終矣。
正當太乙準備再接再厲繼續修煉之時,一道傳音符撞到自己洞府外所布護洞煉陣上。太乙放開煉陣一角,傳音符飛入,原來是令所有築基期弟子立即前往宗主月華殿議事。
既是宗主召喚,太乙不敢輕乎,稍作收拾,便離開洞府前往天姥山。亮出宗門令牌之後,放行進山,太乙疾步快奔向月華殿,使得守山弟子頗為驚異地看著太乙,隻因築基期前輩如何與他們一般踏地而行,不是說築基期修仙者可禦器而行?
太乙亦有看到守山弟子投來的奇異目光,不由得麵皮微紅,隻怪自己忙著煉體、打拳、練劍,又因已有青蝠傀儡,故而一直未修煉禦器術。
禦器術乃仙術之一,演仙殿內不定期有築基期修仙者前往講演,隻要太乙抽空去聽,便可學會,隻是其一直忙於修煉,雖然在閑暇之時也前往演仙殿聽講,卻一直不曾碰到築基期師兄講演禦器術,是以一直未曾學得,此刻若放出青蝠傀儡,與太乙一向謹慎低調的習慣不合,故而才有築基期修仙者如煉氣期修仙者般平地狂奔。
奔至月華殿外,不巧卻遇到元化,其亦頗為驚奇地問道:“師弟如何卻是奔走而來,莫非法器被毀?”
太乙不由得大為尷尬,恨得找洞鑽將進去,好半晌乃道:“有勞師兄掛心,隻怪師弟平日專意修煉,一時竟忘了前往演仙殿聽講禦器術,是故師弟至今不曾會禦器而行。”
元化聽罷,麵皮頗是古怪,一番忍耐之後,終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他人一旦築基,必先往演仙殿聽講禦器術,以便禦空飛行,而師弟數十年竟未曾學得,真乃奇才也。”
太乙更是尷尬,忙道:“師弟已是羞愧不已,師兄切莫再取笑。”
此時,元天、元傑、元英三人禦劍飛至月華殿外,方落下來,便聽得元化大笑之聲,皆大奇而至。
元英問道:“師兄何故大笑?”
太乙忙道:“師兄切莫再言,莫再言。”
太乙如此一說,反倒勾起了元英三人的興致,皆滿心好奇地望著元化。隻聽元化不答反問道:“你三人可知道太乙師弟如何來此?”
元傑道:“師兄如此一說,莫非太乙師弟有何奇異之處?”
元化笑道:“正是正是,太乙師弟乃是徒步奔來,隻因他至今未修煉禦器術之故耳。”
元英掩嘴撲哧一笑,元天、元傑亦麵皮古怪,笑聲不止。元天笑道:“師弟真奇人,佩服佩服。”
太乙顧左右而言他,說道:“宗主正在殿中等待,我等還是進入殿中再理會。”
五人來到殿內,偌大殿內,密密麻麻站有數百人之多。
太乙驚奇地說道:“宗門發生何事,竟一下子召集如此多人?”
元化四人頗是驚異地望向太乙,瞧得太乙甚是不安,問道:“你等如何這般瞧我,難道我有不妥之處?”
元化歎道:“師弟果是一心修煉,不問世事,不過無妨,此事稍後宗主便會宣布,師弟一聽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