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測靈盤上暈染出的黃色光芒，古卿凰十分淡定地收回手，露出了一個十分無辜的表情，大有“看，我沒騙你吧”的意思。
再三確認那光芒確實是代表玄級天賦的黃色而不是其他顏色後，大長老略有些失望地歎了口氣。
還以為終於可以再遇到一個像那人一樣的天才呢……
罷了，是他貪心了。
一瞬間就調整好心態的大長老收起麵前的測靈盤，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輕鬆了些許，“你的靈識很強，強到放眼整個山海之巔內都鮮少有人能與你匹敵。你是修煉過什麼特殊的功法嗎？”
靈識？功法？
古卿凰隱隱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麼，但似乎又什麼都沒想明白。
不過這並不妨礙她回應對方的問題。
“我的靈識很強嗎？”
“你自己的靈識強與弱，難道你自己會不清楚？”看見古卿凰極為誠懇地搖了搖頭，大長老也被弄得有些迷糊了，“你沒有專門修煉過靈魂之力嗎？”
古卿凰再次搖頭。
雖說某些事她自己也不能確定，不過眼下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好。
看著對方一問三不知的模樣，大長老無奈地歎了口氣，暫時放棄了對這些未解之謎的探索，轉而問起了其他問題。
“你跟明小子是什麼關係？”
明小子？司空明？
“朋友。”
“隻是朋友？”我可聽他叫你小妹了，我可知道明小子根本沒有什麼妹妹。
“那……好兄弟？”
“哦。”
早前就被好友三長老在耳邊叨叨了無數次明小子有多麼不近女色的大長老有些失望地第三次歎氣道。
看來這次也不能幫好友解決明小子這塊心病了。
古卿凰有些不解地看著突然變得有些失落的大長老，“怎麼了？”
“沒什麼……”大長老打量了著麵前嬌嬌俏俏的小姑娘，腦海中瞬間閃過了另一個亟待解決的問題，“你願意做我門下的弟子嗎？”
“您的意思是？”
“我已經很多年沒有收過新弟子了。”想起自己那一個個跑沒影兒的徒弟，在瞅瞅其他長老身邊熱熱鬧鬧的模樣，大長老就愈發覺得自己應該再收個弟子在身邊了。再者說，雖然古卿凰的天賦實力不算太過出眾，但其他長老又不是瞎子，自是不會輕易放過這麼一個在靈識修行上大有建樹的特殊天才。
“你的情況非常特殊，我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弟子，然後由我來教導你修行學習。”
自己若不先下手強，估計等古卿凰一出了眼前這道門就會被別人拐走。
眼下唯一的問題是，古卿凰願不願意拜在自己這個大長老為師，萬一她因為司空明的緣故隻想拜三長老為師呢？萬一她……
大長老一邊琢磨著古卿凰會有的反應，一邊暗自思考著該如何進一步說服她拜自己為師，誰知卻見古卿凰點了點頭，極為爽快地行禮道——
“弟子見過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