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易寒此時走出了那間“移動的枷鎖”,看著眼前的景色以及遠處那朦朦朧朧的建築群,暗道這趟可沒有白來,也算是大大開了一把眼界!
“小子!怎麼樣,夠華麗吧?”突然,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從後方傳來。風易寒轉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後方不知何時正站著一個身穿軍服的青年,風易寒留心看去,發現這套軍服與開拓號上的軍服又有所不同,在右胸前紋了一把血紅色的利劍,正是星際法庭的標誌。
而眼前這青年臉上露出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看上去,好像整個人一直都帶著笑意。左耳閃著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給人的感覺倒不像是以嚴謹認真聞名的星際法庭衛士,而且,看上去還有些猥瑣……
似乎察覺到了風易寒目光中的疑惑,青年摸了摸鼻子,自我介紹道:“你好啊,我叫唐坷,這次負責押送你。怎麼樣,是不是感到很驚訝?實話說,除了稍微冷點,我還是挺喜歡火焰星這個地方的!”
“抱歉!”風易寒打斷了唐坷的說話聲,“難道這次押送我的隻有你一個人?”風易寒此時早已觀察過周圍,他的“牢籠”上,隻有算不上大的星際飛舟,看來自己是被這艘飛船“提”到了火焰星上,而從這艘星際飛舟上的情況來看,隻有那麼少的一個駕駛艙,估計最多也隻能坐下兩個人!
“厄~”唐坷有些尷尬道,“這種事情,一個人不就足夠了麼?再說現在,星際法庭的經費也有些緊張。恩,可以這麼說,現在的聯邦早已不複當年的團結,聯邦議會中,都是些貪婪的家夥,他們惟一的目的就是為他們自己和他們的家族牟利。不再有人對公眾的利益感興趣……沒有文明,隻有政治。我們星際法庭,也已經好久沒有得到國庫的支援了,好些人,都已經辭職不幹了!”
風易寒倒是第一次聽到這些華夏聯邦的內幕,他常年居住在雷勒星這種政治邊緣的星球,自然是會變的與世無爭。
“聯邦議會?難道現在都被大家族操控了?”風易寒記得華夏聯邦,那是以民主著稱的,這種言論,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當然不能這麼說~”唐坷撇了撇嘴,“聯邦星長文澤遠和他們文家,還是非常注重民意的,但是你要知道,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了,你是來這裏服役的,我也帶你去做一下交接!”唐坷說到這裏,似乎不願意多談,指了指南邊的一座塔樓,道,“我知道你的情況,說實話,我對你們這些古武修煉者也挺好奇的。我也看到你這幾天的星際旅行,似乎都在修煉,真是讓人佩服!”
聯邦艦隊中每天都會死人,野外探險?剿滅海盜?與混沌勢力交戰?馬奇的死原本也就是打算隨便安個名頭,但是既然有人指控了,就會有人來追查。
“唐...唐長官?”風易寒看著眼前這個有些滔滔不絕的星際法庭衛士,“我來這裏是要服什麼役?是去做苦力麼?”
他雖然感到做苦力也沒什麼,但是在這種天氣裏,始終很難讓人產生任何愉悅感。
“苦力?”唐坷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哈哈大笑道,“在這種地方,苦力都交給那些該死的機器人吧!你要做的,是去第九大隊,負責他們的夥食!”說完,唐坷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
“做飯?”風易寒愣在了當場,沒想到竟然會是這種“苦役”。
“你們這分成幾個大隊?”風易寒心中也是有些無奈,平複了下心情後,不由對這裏的製度又起了些好奇。
“九個!”唐坷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肅聲道,“我們這裏的部隊可都是身經百戰的真正戰士,第九大隊更是曾經平定了荒蕪星係大大小小數百場叛亂,甚至與地獄之眼的混沌勢力也交過手,你被分配到那裏,倒是應該感到榮幸!”
風易寒似乎被唐坷嚴肅的神情所感染,心中不由生起敬佩之意,整個銀河係的人類能夠和平安靜地生活了這麼多年,這些身在第一線的士兵功不可沒。隻是自己來到這裏,已經算不上是什麼苦役,完全可以算是一種磨練!也不知星際法庭的人是怎麼判的決定。
“唐坷,你小子可算回來了!當勞什子法庭衛士?”突然,一道粗豪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由於麵前的通道迂回婉轉,風易寒也沒看清來人的樣子。
“唐坷,你還不回來,帝國的那幫孫子都快踩到咱們九大隊的頭上了!”聲音中夾著著一股強烈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