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場裏來的什麼樣的人都有,楊淼坐在角落裏時瞥了幾眼四周,視線受位置影響還看不太遠,但站起身走向大桌時,他瞄了幾眼四周,才發現不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且看起來衣著和性情也都大不相同。
這組織看起來完全沒有什麼共同的氣質,也不知道讓他們團結在這裏的核心到底是什麼,楊淼在眾人羨慕不已的目光中緩緩的走向了大桌,坐在已經為他添加好的椅子上。
待他坐下,大家把目光就又都從他身上轉移到了頭把椅子上的絕對主角,鴻門並不常開會,每遇會議,必是大事,而今是領袖華青親自主持,現在7常務,人事務組,和其他的最高階悉數到場。今的會議規格之高,更是罕見。
這段時間組織內風雲突變,不管位階高低,人人都自危不已,人心惶惶。所以這場會議,除了楊淼,大家都心事重重,不少人更是害怕重現今年這選舉時的場景,開完會,人就被直接帶走,不知所蹤了。
楊淼並沒有這樣的顧慮,隻是疑惑不解,既不明白幹嘛要搞開會這麼無聊的事,假如是幫派,直接出去砍人多幹脆,怎麼還學人文質彬彬的搞什麼狐疑,難不成砍人前先要投票確定一下人該不該砍。
至於自己上了大桌,他更是不以為然,假如這鴻門非他本意,他是被脅迫進來的,位階高低他也並沒有考慮過,畢竟他的誌向又不在當大哥,他就是一個老老實實的商人。
他要知道自己坐到這個大桌上就意味著身份完全變了,等於升官,他打死都不回來做,開玩笑,在裏麵混混還行,混成領導,等著被打擊的時候當重犯麼,楊淼可不傻。
他看別人各個表情肅穆,正襟危坐,也知道這場會議最起碼從形式上看應該是很嚴肅。
領袖開始發言,他的表情更是嚴肅不已,語氣也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
“今讓各位來,是因為要討論的事情是組織生死存亡的大事。
我們知道組織從建立至今已經一千多年的曆史,我們的對手一直在變化,從內到外。隨著曆史環境的變化,這內外也在不停的變化,有些我們昔日的敵人現在是我們的兄弟,這些地域之間的敵視也自然煙消雲散。
我們彼此曾經認為深不可測的裂隙最後發現其實並沒有什麼,彼此對同一種文明認可超越了對人種和地域的認可。這讓我其實一直不停的反思。
大家也都知道這三十多年,組織遇到了各種不的威脅。海外各組織的勢力一直在通過各種方法從方方麵建對我們進行滲透。我們被動的防禦了三十多年,情況卻越來越糟。
並且沒有任何轉好的跡象,誰都知道,如果再沒有更好的辦法,我們的未來恐怕更不光明。”
這一番話的楊淼瞠目結舌,這到底是搞什麼,鏗鏘有力的講了半海內海外的,扯這麼大?
不過沒人理會他的疑惑,任何人都沒有看他一眼,大家的目光都隻聚集在領袖的身上,知道他鋪墊這麼多,下麵要的應該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