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隻了自己叫他們來吃飯,掛了電話,他又耍了一個心機的跟楊淼解釋道
“哥,我專門沒提你,一會給他們個驚喜。”他嘴裏這樣著,心裏想的是如果自己不出來提前給他們一下,恐怕見到楊淼隻有驚嚇,絲毫沒有驚喜可言吧。
楊淼已經看穿了這一切,但懶得揭穿。從那起,楊淼眼裏已經沒有了兄弟這兩個字了,談感情傷錢,他們如今對自己還是一點沒感情,這才好。自己可以毫無負罪感的進行以後的計劃了。
他跟丁誌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中午去他那吃飯,丁誌顯然昨晚的酒勁還沒有過來,聽聲音正在家裏睡呢。聽他這麼一,趕緊保證中午一定要一起作陪,隻是聲音明顯聽起來很疲倦。歲月真的會改變很多東西啊,想當年,丁誌可是拿白酒當白水的無敵酒桶啊。
一切安排妥當,他才告訴司機到霄雲閣。楊淼開始了織網,從今起,他要做一個局,一步步的做一個驚大網。給霄雲閣,給這些所謂的兄弟,也給肖雲亮。
丁誌住的離霄雲閣不近,但當楊淼到了包房時,丁誌已經在包房中等他了。一個人受不受別人尊敬,一個重要的方麵就是別人是否對你守時。不管再多的客觀情況,一個真正重視你的人永遠不會對你遲到。這道理丁誌和楊淼都明白。所以,丁誌肯定是拚了命的趕過來。
楊淼再次感歎道,丁誌這人絕對可用,他不知不覺的見到丁誌時淩厲的眼光就開始變的柔和。臉上的表情也立即換上了微笑。這和楊淼給別人的“微笑”不一樣。那是一種防護的麵具。這是一種真情流露。
“這是霄雲閣的丁總!”他邊握手邊向任啟紅介紹到,有意的忽略了那個副字。
任啟紅大驚失色,他本來隻是以為來這裏就自己人談談事情,沒想到楊淼居然直接請來了他們老總作陪。丁誌也默契的沒有自謙的表露一下自己副的身份。
又熱情的跟任啟紅握手。
“我的一個老弟,昨我給你提過的,叫任啟紅。叫他任就行,以後也就是你丁總的老弟,有啥事自己老弟,你就把他當驢使就行。”楊淼笑著又向丁誌介紹到,這才是他的真心話,任啟紅在他眼裏現在就是“人”和一頭驢。
“任啟紅,這名字真大氣。”丁誌敏感的意識到叫任聽起來有些不順耳,他不知道楊淼是故意的,握著手熱情的跟任啟紅寒暄了一陣。在心裏卻迷茫起來,不知道這是楊淼做生意那個老弟,還是不正常的老弟。
但寒暄完覺得這個人挺正常,估計就是做生意的那個老弟了。於是不動聲色的又旁敲側擊了一下
“聽楊哥昨介紹過你了。少年老成,商業才。現在生意可是做的不啊!”
任啟紅聽到這就知道楊淼還真給他提到過自己。
看來這要給自己介紹大生意的事還真是所言非需,要是能跟霄雲閣做生意。雖然不知道能做什麼,但肯定是個好買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