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清醒的人也很無奈,他喊不醒多少人,貴族玩弄這套把戲時間已經越來越久,套路越來越進化熟絡、有效,眾人的思維也越來越被局限,迷惑,清醒的人的呐喊通常還會被認為是亂臣賊子,這在什麼時候都是這樣。
於是,聰明的人開始分成兩種,一種待時機成熟就用同樣愚民的手段揭竿而起,趕下來那個曾經的貴族,自己成為新的貴族。
一種,隻一直隱忍不發,一直痛苦的思索如何解決這樣的問題不,他們還要考慮的是,不僅僅是趕走那些寄生者,而且還有到底怎樣能讓這人人都有貪欲的世界所有人都真正認同公平。
這個問題,顯然到現在都解決不了。“到這,老人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楊淼被這一席話嚇的魂飛魄散,心驚肉跳,他終於明白,這些人比他想象的還要恐怖,他們不是ie教,卻比ie教要可怕的多。他下意識的真的想趕緊離開,他隻想做一個普通的商人,這些他不是沒思考過,但他沒有什麼興趣,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家人和身邊的人就行了。
楊淼絕不會去做什麼熱血青年!
老人已經敏銳的覺察到了楊淼的情緒變化,他不動聲色的接著道
“我們這個組織的起源就跟這第二種人有很大的關係,他們都是超越那個時代的人,意識到了很多時代的問題。但他們也僅僅隻能看到,沒有任何人有辦法。
這些人在環境較為寬鬆的一些時候,慢慢的聚集,經常不斷的討論這些事情。
一直到七代八國,一個新的貴族將領叛變了,將原來的統治者趕下了台,他對周邊也不斷的襲擾征服,而我們的創建者,就是被征服的一個國之一,他生雙瞳,異於常人,舞文弄墨,卻不精通治國,他門下有幾個養客倒是經常跟他提很多建議,但他對國事的昏庸又經常對此充滿疑惑。
就這樣他做了俘虜被送到征服者那裏被賜了一個非常侮辱的封號——違命侯。他也隻有頂著這樣侮辱的封號苟且偷生,征服者懶得再理他,隻管用些吃喝的打發他,但那征服者不久也猝死,其弟繼位。
其弟早就垂涎這違命侯的夫人,她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他借口酒宴要違命侯夫人來跳舞助興,酒席散後,卻強迫違命侯夫人留下做了無恥之事,以後經常如此,甚至在酒席上當著眾大臣的麵臨。辛,並命畫師畫下來,這畫至今還流傳於世,違命侯對此卻毫無辦法,夫妻倆隻有整日以淚洗麵。
他終有一寫了一首思念故國的詩詞,被這繼任者知曉,毒酒賜死,了卻了這不堪的後半生。
他的前後半生迥然不同的經曆,讓他終於大徹大悟,若沒有個好的世界和製度,每個人有一都有機會成為被害者,即使你曾位尊九五,在萬人之上。
弱和強、貧和富都有機會互換的,你今日是霸王,明日是王八,這一點也不稀奇。你給了世界什麼,總有一這世界也還你什麼。
問題是認識到了,可他們又能怎樣?他們不過是亡國奴,階下囚而已!這是一個強者都未必能解決的問題。更何況他們現在這樣的身份,但他們還是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