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秋天,不冷不熱,風景更是怡人,讓人情不自禁的感覺舒暢。
李仲舉一襲黑衣,腰板挺直的站在赤水河邊,對於三天前那場驚變,他還心有餘悸,同時又有點僥幸。
李仲舉是華夏後世的一名少將軍官,更是華夏最強、最先進的戰艦“鎮武號”宇宙戰艦的最高指揮官,這是他一生的驕傲。
然而三天前,一切都變了,“鎮武號”宇宙戰艦執行任務返航途中,遭遇千年不遇的時空亂流,宇宙戰艦更是直接被黑洞吞噬。李仲舉當時就驚呆了,最終昏迷過去。
當李仲舉再次醒來,就出現在這條不知名的大河旁,起先李仲舉還不能接受這個現實,不過漸漸的他明白,他必須去麵對,也不會再迷茫。
昨天李仲舉從一個漁民得知,現在是光緒十二年,也就是公元1886年,他現在所在的地方是貴州省的天柱縣,這條大河就是大名鼎鼎的赤水河。李仲舉終於知道自己穿越時空回到清朝最完蛋的年間,而此時距離甲午戰爭隻有八年。
十九世紀對於中國來說,是一個令人惋惜,又讓人無可奈何的時代,當時中國有幾次強大的機會,但都由於當權者的自大狂妄和樂於享受,而葬送了機會。
李仲舉每次讀到這段曆史,心中都充滿無限的悲憤,尤其是清政府的腐敗無能。其實當時華夏有好幾次機會可以變強,要是當時能夠抓住機會,華夏一定可以邁入世界的強國之列。
赤水還是一如既往的奔向前方,默默無聞的做著它該做的事,這是一種怎樣的氣勢。洶湧澎湃的赤水河給李仲舉一種信念,一種想要改變華夏現狀的強烈執念。
這個執念在李仲舉心中產生,就再也揮之不去,直接在他的心中深深地發芽紮根。李仲舉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堅定,他緊緊握住拳頭,嘴角揚起自信的笑容。
一陣嘈雜喧鬧的聲音由遠及近,傳到李仲舉耳邊,這是六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他們都留著長長的辮子,穿著長袍,手中拿著鐵棒或者馬刀。
一個瘦個子道,“老大,就是他!他沒留辮子,隻要我們把他送到官府,一定可以得到豐厚的賞金。”
為首的那個魁梧男子道,“不錯,看著他那挺拔的身軀身高,強壯的身體,你一人絕不是對手。”
六人不約而同的圍住李仲舉,那個魁梧男子威脅道,“小子,乖乖跟我們去見官,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留辮本是女真族的風俗,滿清入關,強推剃發留辮,到1840年,人們由抗拒到被迫接受,之後麻木。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人們的辮子其實製約了華夏的發展,辮子梳理起來麻煩,做事有時候會受到影響。
李仲舉緊緊盯著眼前六人,說自己沒有辮子,要把他送到官府領賞,這幫人是想多了吧。
李仲舉不急不慢的說,“我這人最討厭別人威脅,趁我現在心情不錯,你們快滾。”
一個矮胖子道,“哈哈蛤,兄弟們,這是我們今天聽到最好的笑話,年輕人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一個高瘦子接著道,“小子,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我們是天柱縣北城六虎,在這鎮遠縣還沒有我們做不成的事。”
那個魁梧頭領亮出一把大刀,“小子,最後問你一句,你是乖乖跟我們去,還是要我們動手。”
李仲舉深吸了一口氣,“你的這兩條路,都不適合我,我選擇第三條路,把你們全都打趴下。”
隨著李仲舉的話說出,他身上泛出一種近乎無敵的、不可戰勝的氣勢,六人不約而同的向後退了一步,六人全都感覺不可思議,這是他們以前從沒有遇到的事。
魁梧男子更是心驚膽顫,這樣不就說六虎的名聲被毀了,想到阿門有人數優勢,“弟兄們我們人多,大家一起上。”
魁梧男子輪起大刀砍向李仲舉,李仲舉不慌不忙,一個側身,直接一腳踹飛魁梧男子,足足摔到五米之外的地方。
其他五虎看著他們老大被踢飛,嚷嚷著要報仇,一起衝向李仲舉。可是他們全都在李仲舉麵前撐不過一招。
隨後慘叫連連,六虎心中現在是有苦難言,要知道這人如此厲害,說什麼他們也不會招惹對方,現在卻是後悔莫及。
李仲舉拾起那把大刀,“既然你們說我沒辮子,要送官,那我就剪掉你們的辮子。”
那個矮瘦子哭喪著,“這位英雄,你放過我們吧,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說動手就動手,這是李仲舉一貫的風格,從不遲疑,李仲舉毫不猶豫的用刀劈掉六人的辮子。
六人全都抓著自己的辮子大哭起來,造孽呀,這不了別人,隻能怪自己,自己種的因,隻能自己吃果。
經過剛才的動手,李仲舉發現自己的實力,竟然增強了三分之一,速度、敏捷度、眼力、記憶力都有很大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