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火舞認真地說道:“唔,原來是這樣啊,雖然時間是少了點,且還有一刻鍾的限製,但是,隻要你運用得好,曉沈陽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了。”
看到曉沈陽不服氣的表情,不知火舞輕笑道:“你看呀,你如果拿捏得好,根本不必躲避曉沈陽的進攻,隻要抓住短短的‘護體’十二秒鍾時間,直接衝破他的攻擊和防線,他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用不出來。”
經不知火舞姐姐這麼一說,龍破天才醒悟過來,原來,自己經常在‘護體’時間裏跟別人拆招是多麼的愚蠢,在‘護體’的時間裏自己應該做的是突破和近身,因為不管對方怎麼做都不可能真正傷害到自己。
經過實戰經驗豐富的不知火舞的這麼一提醒,龍破天對正確的運用這個龍錘的‘護體’技能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在不知火舞的指導下,兩個小家夥的這次切磋可謂是獲益非淺啊!
不知不覺中,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
這一晚上,龍破天和曉沈陽隻節製的喝了幾杯酒,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曉沈雲這個小丫頭片子,也不知道跑哪裏賭氣了半天又跑了回來,跟他們倆客套了幾句就回自己房子去了。
午夜時分,更夫剛打過梆子,將軍府附近的大牢外牆上就閃過了一道黑影。
一個解手的巡勇看見了,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因為那道黑影太快了,快到幾乎肉眼都難以分辨的地步了。
此時,四個守夜的獄卒,正在一個把守重牢道口的地方,推著牌九解悶呢。
二柱子,兩眼高度的集中,正緊張地打開自己的底牌,隨即用力一拍自己的大腳,興奮地大叫一聲道:“哈哈,是至尊!二牛、二狗、大喜,把錢給老子拿來!”
可他一抬眼,傻了!
他的三個同伴已經變成了三具死屍,臉部又黑又紫顯示這三個同伴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而他麵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著了一位戴著黑鬥笠的黑衣老者。
一向機靈的二柱子雙手一鬆,也不管自己的‘至尊’牌有多難得了,‘叭’得一聲跪在地下,高聲喊道:“大……人……饒命呀,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老者用陰森森地語氣說道:“嗯,你帶我到重牢裏麵,找一個昨天剛關進來的人。”
“哦……我……知道您……說的哪個人了,我這就給您老前麵帶路去!”
二柱為了保住自己的一條爛命,出賣地牢情報地說道:“您老可得小心了,我們這個將軍府牢的走廊壁上可是埋了上百把機關的利箭的,還有牢外大院常年駐守著三百名神箭手和三百名大刀手的。”
二柱的眼光向來很毒,在他看來,這個老者能夠無聲無息地闖進天牢底層來,就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了。
二柱眼見那老者不出聲,於是又諂媚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將軍安的是什麼心,我看昨天那個人怎麼看都像是普通人呀,為什麼要把他關押到重刑犯所在的地方,還真是搞不懂。”
這裏所關的重犯,無一不是武功高強,罪大惡極之輩,雖然隻有幾個人,卻是整個大牢裏防守最嚴密的地方,他們的牢房無一不是用鐵鈦合金手臂粗的鐵柱子做成的牢籠。
“大人,您要找的人就在這裏了,我隻有這個走廊的鑰匙,這些牢籠的鑰匙都是在不知火舞將軍的手上的。”
二柱子指著最裏麵的一間重牢房說道。
黑衣老者卻二話不說地一掌拍死了,眼前這個在他麵前一直搖尾乞憐的家夥,雖然,他自己也是一個叛徒的身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骨子裏他卻非常地討厭叛徒這一類人的行徑。
他是一個內心很自相矛盾的人。
對著黑暗的重牢房,黑衣老者重重地跪下說道:“主人,黑衣護法龍在迪前來救駕。”
瘦削男子一臉陰沉地說道:“嗬嗬,你總算來了,我要的東西,你帶來了沒有?”
龍在迪一臉謙虛地說道:“回主人,我帶來了。”
龍在迪小心翼翼地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裏拿出一個小布包,遞給了還身在牢籠裏麵的瘦削男子。
瘦削男子兩眼放光地說道:“龍在迪啊,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曾經跟我說過,你是龍神一族的後裔,你們龍神一族保管著戰神的神器‘龍錘’是吧!”
雖然已經叛離了人族投靠魔族多年,可是,一提起龍錘來,龍在迪就會難以控製自己的憤怒與仇恨!
他之所以有今天可以說完全是拜‘龍錘’所賜,他仇恨所有的人族,更仇恨這個所謂的神器‘龍錘’。
他的主人就當今魔族的至高主宰維拉薩的二皇子維蓋亞,被關進地牢裏的瘦削男子。
“是的,主人,我曾發過誓總有一天要親手毀掉‘龍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