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麵對三人的強攻,處於絕對弱勢的情況下,睿王竟然留了一手,啟動了屋內的機關。
兩邊的牆壁登時朝他們射出數把銳利的毒箭,心湖和白恒之兩人險險躲避著劍雨,而花青則衝過去與睿王糾纏,卻被蜂擁趕來的侍衛們圍住。
就在狼狽逃脫中,心湖的餘光突然瞥見睿王眸中快速閃過一抹亮光,手又啟動床邊一個機關,就聽到轟隆一聲巨響,他們腳下的地板突然裂開,地動山搖間,白恒之一掌拍向心湖,將她推到安全地帶,自己卻墮入地陷中。
“不!”
心湖看著白恒之的身影落入裂穴,她想都不想,便飛身撲去,抓住他的手臂,跟著他一起墜落下去。
緊緊摟著白恒之的手臂,心湖暗自慶幸,差一點,她又要失去大師兄了。
危急時刻,她寧肯緊緊抓住他,一起跌入深淵,也好比,留下她一個人,獨自飲泣,留有遺憾的好。
再失去一次,她恐怕真的要精分了。
“我相信師父他們會找到我們,救我們出去的。”
心湖將頭靠在白恒之的肩膀上,雖然看不見彼此的表情,但是這樣肢體間的親昵糾纏,讓她覺得寬慰了不少。
“嗬嗬,大師兄,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們也是這樣兩個人掉進洞裏麵。”心湖突然想起什麼,語氣變得輕鬆而調侃,試圖轉移兩人對目前困境的注意。
“當然記得。”白恒之報以一笑。
是啊,怎會忘記,當時他們是相看兩相厭的冤家仇人,心湖為了陷害他,精心挖了一個陷阱,孰料,最後把自己也給坑進去。
當時的她,氣得吐血,對他破口大罵,卻被他用嘴來堵住她難聽的話,初吻就這麼被白恒之用如此惡劣的方式奪走了,當時想來牙癢癢,現在卻滿滿都是甜蜜的回憶。
心湖也沒想到,恨死他多年,如今卻願跟他同生共死。
黑暗中,她嘴角含笑,眼睛晶亮,伸出手指戳了戳白恒之緊實的手臂。
“大師兄,這次我陪你殉情,有沒有很感動啊?不準說不感動!!”自己問了,竟也不給別人說否定答案的機會。
可話音剛落,她的唇便被炙燙的唇堵住,將她準備繼續囉嗦的廢話全都堵了回去。
好不容易才從快要讓人窒息的深吻中喘口氣,心湖剛開口說了個你,嘴巴馬上又被他堵住。
如此反複再三,他久久地吻著她,仿佛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感覺舌發麻,唇發腫,心湖情急之下朝他的唇咬了一口,當口中彌漫起血腥氣時,白恒之卻依然不鬆口。
大師兄瘋了?
硬得不行,來軟的。
“疼……”她的喉嚨嗚咽一聲。
這時候,白恒之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對她唇的依戀。
“我很高興你不舍得我死,但是……今後你若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我就把你綁起來,像那次一樣,鵝毛伺候!”白恒之的聲音低啞,帶著蠱惑,卻又透著危險。
被他一說,想起那次痛不欲生的經曆,心湖脖子一縮,不堪回憶啊不堪。
(一天都在路上,後天上午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