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你說怎麼把小獵物逼出來呢?”
睿王唇角勾出玩味,眸中精光畢現,好似遊刃有餘的獵人,周身散發著危險的訊號。
“嗬嗬……”身後的花青報以會心一笑。
兩人之間多年的默契一下子顯現,腹背被夾攻,心湖汗毛倒豎,隻覺不寒而栗。
‘滋啦’一聲裂帛脆響,她的外衫被睿王一個大力撕扯,露出裏麵貼身的襯裙,玲瓏曲線在薄薄的衣料中若隱若現。
一個激靈,心湖明白了他們的意圖,像被蜜蜂蟄了一下,她奮力掙紮著又踹又踢。
但是,這個搏鬥過程中,她始終咬著唇,一聲都沒吭過。
就連睿王,都對她的冷靜抵抗,給了一個頗為讚賞的眼神,但手上的動作絲毫沒停。
又是一個使力,她襯裙的衣領被他扯開,睿王的手指撫上了她光潔的鎖骨,並逐漸下移,動作很是猥褻。
莫名的屈辱感,心湖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始終沒落下。
禽獸,你給我等著。心湖用口型對他說,偏過臉,眼神失焦。
“放開!”
當睿王的手順著衣襟要進一步深入時,一襲黑衣的白恒之,如一根離弦之箭,咻地縱身飛躍進屋。他手裏的劍泛著銳利的寒光,筆直朝睿王刺去。
睿王一個鷹爪扣住心湖的喉嚨,將她移擋到自己身前,白恒之連忙收回劍勢,點足落地。
而這時,站在一旁的花青,朝他背後出掌,發起偷襲。
白恒之遊刃有餘地側身躲過他這一掌,繼續朝睿王砍去,試圖將心湖從他掌控中解救。
但是,白恒之的劍還沒刺到睿王身上,卻見睿王的手指一個使力,死死扣住心湖的喉嚨。
頓時,心湖的臉憋漲得通紅,胸口劇烈起伏,艱難喘息著,似乎透不過氣來。
“你動一下,我就殺了她。”他淡淡威脅道。
見狀,白恒之劍無力落下,隻得收手,望著心湖的臉,墨眸都是憂心。
說時遲,那時快,一旁的花青手腕一翻,手中的扇子陡然變出一把匕首,向白恒之背窩捅去。
瞬時,匕首沒入身體的悶響在空氣中輕顫,那尖銳金屬穿透肌肉的聲音,白恒之一口鮮血噴射出來,血濺當場。
心湖當場震住,竟然發不出一個音來。
隻見,花青手腕又是一翻,刀柄隨之一旋轉。
心湖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發生,刀尖如插入她的胸口,那一下旋轉,她也撕心裂肺挖心鑽骨的疼。
白恒之的身體,插著那支匕首,如斷了線的提現木偶,重重栽了下去,從他身下淌了一地的鮮血。
這一瞬間,心湖隻覺整個靈魂都頓時抽空了,視野可及隻有滿溢的紅,什麼都看不見,聽不到,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師兄……他……
她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跪倒了下去。
很快侍衛們魚貫而入,要將血泊中的白恒之抬出去,就像剛剛的福安一樣。
這時,心湖如遭電擊,驟然跳起,欲撲過去攔截。
卻被睿王半路阻攔,他手朝那些侍衛輕揮了下。
“城郊埋了。”輕描淡寫的口氣,他並未因目的達成而喜悅,也並未不喜。
心湖的長發被睿王抓著,她的頭皮生疼,卻仍想要追出去,腳鏈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放開我。”
她再次開口,沉啞的嗓音卻顯得異乎尋常地冷靜。
“你要殺的人已經殺了,她對你沒有利用價值了,把她給我吧。”花青對睿王如是說,語氣平淡得如隻是討要一個不起眼的物件。
“那三千萬兩黃金,明日我會派人送到你府上。這個女人,我要留著。”
丟下這句話,睿王一把撈起心湖,將虛軟無力的她抱上床去。
“來人,送客。”他朝外喚了一聲。
花青細長的眉眼淡淡掃過他,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心湖。
他輕嗤一聲,如來時那樣,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搖著手中的那柄紙扇,悠然自得地走了出去。
(我胡漢三又回來了……嗚嗚嗚,無線網卡不給力,終於爬回來了,你們有沒有想我啊?沒有?拖下去,給本宮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