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社會是一個萬花筒,所以要你摸索前進,看哪一個顏色適合你,這樣才會有你生存的位置,這就是我進入社會總結的一句陶氏語錄。
我是剛畢業的社會新人,所以在公司裏麵同事都會說“不要帶著學校的思想進入社會”。這讓我想起在學校的時候,老師都會說“不要老是嫌棄我們,等你們進入社會的時候就會發現我們是最可愛的人”當時聽到這話的時候,在宿舍裏狠狠吐槽一番,這不,報應來了。我現在的工作就是一小助理,聽起來好像很白領的似的,其實不然,天天都會被嫌棄,老是犯錯誤,老板經常被我氣的“陶可,你就不能有點靈性嗎,非要做這麼蠢的事,”一開始工作的時候,被他一說就跑到廁所裏去抹眼淚,現在那就是臉厚的都趕上我的年齡了。
我叫陶可,現在是一名助理。
下班的時候我收到水水的電話,“小可,我在豪爵酒吧等你,火速前進。”
“水水,你又怎麼了”我無奈著問著。
“別問那麼多,姐們現在求安慰,掛了。”
水水是我的閨蜜,我倆從小玩到大,我們家都住在一起,有時候我媽都說“你們倆在這樣膩在一起,誰家還敢要你們啊,”我們特別不要臉的說“那我們還等什麼,與其讓別人娶到受罪,不如讓我們自己承擔好了,不就是9塊錢的事嘛。”嗬嗬,夠恩愛吧。可是好景不長,我交了男友了,水水也交了,我們終究沒走一起,還是做了姐妹。
其實我最討厭的就是來酒吧,水水經常說“你就是融入不了年輕人的生活”每當聽到她這樣嘲笑我,我就會回上一句“我一走文藝範的女青年,怎麼會理解的了你們的野性生活。”每次到酒吧,我就有一種法海的缽壞了,裏麵的妖魔全出來了,一個個張牙舞爪。
“小可,這邊。”
“水水,你就不能換一個地方見麵,每次都要選著這樣的地方嗎”我特別嫌棄的坐在沙發上朝著水水喊著。
“你懂什麼,在這裏可以不管不顧,瘋狂的呐喊,瘋狂的發泄,不用想到別人能不能接受。”
“算了,進入主題吧”我揮揮手說著。
“啊啊!小可,蔣川不回來,怎麼辦?”水水說著就坐到我旁邊,抱著我。
“蔣川?哦哦就你那神秘男友啊,你不提我都要忘了,你原來是有伴的。再說了,他有回過嗎?”我推開水水。
“他明明答應我的,說這個情人節會回來陪我過的,我都想好了,將他介紹給你認識,可是他今天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不能回來了,那你說我情人節一個人怎麼過啊!”
“有什麼的,那依照你這麼說清明節沒死人,還不歹弄死個。”
“陶可,你丫的嘴就是賤,反正我說不過你,喝酒吧。”
閨蜜是幹嘛的,就是遇見事能夠訴說,能夠辱罵,能夠喝酒能夠一起瘋的。陪著水水喝酒,唱歌,跳舞最後醉的不省人事,我本是想將她運回去的,可是實在是體力有限,我隻好打電話給嚴浪,讓他將我們運回去。
7月夏天的早晨也是燥熱的,陽光將我活活烤醒了,我艱難的睜開眼發現這不是我的臥室,可是也是覺得眼熟,關鍵櫃子上還有我的照片,我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就聽見身後一陣尖叫:“啊—陶可,你對奴家做什麼了?”
“嗬嗬,人家沒有忍住,就就—就吐了”
“什麼啊,我一點誘惑都沒得啊。”
我無奈地搖搖頭,剛準備說話,就見嚴浪端著兩杯水過來“行了,不要奴家、人家的叫了,我聽的都有點吃不消,都喝點水去去口臭吧”。我端過水“謝謝!”嚴浪我從身後抱著我坐在床上,我打趣到“你不是嫌我口臭的嗎,幹嘛還貼這近”嚴浪說“隻要你不張嘴就行。”我就知道他不會說什麼好話,我轉身打他,咬他。“你們能不能不要在我麵前秀恩愛啊,這樣很容易會激起我的衝動的行為,做什麼出格的事我也是不承擔責任的”水水端著水昂著頭說著,我和嚴浪乖乖的閉嘴了。嚴浪放開我,回到他的書房去,過來一會就出來,已經換成了西裝革履,真帥,我和水水看著他,嚴浪走來,“合上你們的嘴巴,尤其是你,小可,我都是你的人了,你依然沉迷於我的美色。”我拍拍額頭“妖孽,滾出去。”我將嚴浪趕出去,回頭對著一臉沮喪的水水說“你要是再敢對我嚴浪有不軌之心,我就閹了你的蔣川,哼!”說完我就跳到洗手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