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專教皆是苦修之所,倒也隻有這麼一方小天地,大門洞開,一幫酒囊飯袋,更是將肅穆嚴謹的教室打造成了娛樂之境。
除了專教,一班還有一個演練場,當然現在已成了一塊荒地,還有一個地下實驗室以及配套的機密資料室,不過現在早已是廢棄不用,資料室更是積灰積塵,不能待人。
除此之外據說還有一間儲存室,裏麵收集著各種神異的技能之法,以及各種稀有的鍛器之術,不過這間儲存室已被院部高層下令查封禁用,由於一班的墮落的毫無建樹,現近不準任何人動用其中的資源。一班被小視也可見一般。
老黃帶著小野逛了一圈後,終於又回到了專教,也就是那個亂哄哄的地方,那幫人總算是消停下來了。
黃哥走到了裏麵,看著坐在各處的眾人揮了揮手:“兄弟們,來我給你們介紹下,新來的學弟,公輸野。”
小野站在老黃的身邊,總覺得十分怪異,這哪是大陸赫赫有名的聖院啊,再說哪有這樣的入院情景,腦海中回想著那個聚眾賭博的場景小野有些鬱悶的說道:“大家好,我叫公輸野,日後還承蒙各位多多關照了。”
“哈哈哈哈,總算又有些新氣象了,來新人好,來新人好!”那個叫屠夫的大漢笑著說道,“小子你好,大家都叫我屠夫。”
小野微微回笑致意。
“至於那個黑瘦子就叫他猴子就行,”大漢又一個個的指過去,“那個叫妹子,那個叫詩人,那個叫雪龍,那個是蛛耀,那個是青魔。”
小野聽了一陣發蒙,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除了雪龍蛛耀似乎沒有什麼正常名字啊。
妹子是人群中長的最白嫩的,尤其是一對眼睛泛著些許藍光,這種虹膜顏色在華耀可是不常見的,尤其是他的性格更是十分害羞,不喜多言,長相加上言行令一個七尺男兒背上了這麼一個外號,可見一班的雷人。
至於詩人則是梳了一個大中分,作為男兒竟喜歡穿些奇怪的服飾,時不時圍著一條純白大圍巾,尤喜甩頭晃腦的誦讀一些古怪的詞句,聽說有一回詩人一個人大半夜拖著圍巾在雪夜裏高亢吟誦,鬼哭狼嚎的,害的其他班的一宿沒睡著。
按他的說法這叫自由,這叫藝術。
舒野看著大中分的詩人不自在的示意了下。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詩人高亢的嗓音剛要響起,直接被邊上的猴子摁了下去。
剩下的雪龍蛛耀想比正常些,雪龍是個矮個子,看著就十分敦實,一張臉上透露著喜感的氣氛。至於蛛耀則是眾人中最瘦長的,一頭黑發尤其有個性,紮著八個細長的辮子,披在肩上,據說著發型與他的功法有關係,不過一班的眾人有著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從來不會去說或打聽對方的功法,應為一旦到了這就是最大的一種恥辱,昔日身上榮光已沒了顯示的意義。
至於剩下的最後一人青魔則是讓舒野有種熟悉的感覺,那種從舒知了身上散發的孤傲以及冷漠。總之他身上肯定有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至於老黃則是所有人中最年長的,似乎也是最好說話的,一班史上最老的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