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謝皇上!”終於是過了這一關,顧清江的心裏舒了一口氣,不可否認能有這樣一個女兒,顧清江作為一個父親,也是從心底裏感動和開心,每每聽到別人說起自己的寶貝女兒,心裏就有一股自豪的感覺油然而生,在官場混跡這麼多年的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不過,現在事情已經落實,顧清江料到,既然皇上已經有了興趣,在朝堂之上問及他的女兒,想必顧府的命運、女兒的命運都會不一般的了。
散朝之後,顧清江與一眾大臣往聽政殿外麵走去,當然免不過招來其他大臣的“詢問和打趣”,顧清江都是笑著一一解釋、道歉,上了停在殿外的轎子才擺脫了一群好奇心極重的人群的圍攻。
回到顧府,顧清江跟柳城梅提及了今日在皇宮裏麵的事情,憑著他的敏感和思考之後,慎重的叮囑柳城梅一定要好好的照看自家的女兒,想必今後整個京城裏許多的目光都是會投進顧府,投到自家女兒顧芷凝的身上的。
宮裏,皇帝淩宇軒下朝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剛好遇到了帶著幾個端著早膳的侍女的皇後,兩個人在淩宇軒的寢宮坐下之後,準備用早膳。
皇後司馬純是淩宇軒奉先帝旨意迎娶的太子妃,淩宇軒繼位之後,也變成了皇後。
司馬純,是當朝護國將軍司馬堂的妹妹,生的花容月貌姿,又自幼熟讀四書五經,知書達理、進退得當,擅長歌舞,確確實實是一位賢良淑德的好女子。
先帝就是看中了當時作為一位普通將軍的司馬堂的能力和一片赤誠,想得若是能夠給他唯一的妹妹一個好的歸宿,這樣一來豈不是一舉兩得,於是,下旨賜婚。陽春三月,年僅十八的司馬純如花一般的乘著春日裏的陽光,來到了太子宮,成為了太子妃。
這麼多年以來,司馬純一直恪盡本職,母儀天下,將後宮打理的井井有條,後宮中妃嬪眾多,對司馬純也是要禮讓三分,即使有妒忌怨恨者,總是找不到機會來對付司馬純,一方麵又迫於今時不同往日的護國將軍司馬堂的勢力,隻能將心裏的恨意和妒意一起隱藏著,眼看著淩宇軒與司馬純恩愛如往昔。
能屹立後宮最高位、風口浪尖如此之久,司馬純必定也不是等閑之輩。
“皇上,依臣妾看來,皇上必定是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對嗎?”
皇後司馬純一邊為皇上盛著粥,一邊看著淩宇軒微微揚起的嘴角,隨口的問著。這麼多年的夫妻之情,善解人意的司馬純早就已經能夠從淩宇軒的一舉一動、一個眼色之中洞察他的心情了,往日裏從朝堂裏出來,大多都是或淡然嚴肅或愁眉緊鎖或怒上心頭,隻有今日難得的輕鬆。
“哈哈……皇後果真是懂得朕的心思,不錯,卻是有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淩宇軒結果司馬純手裏的粥,放在了麵前,溫柔的看著對麵依舊優雅溫婉的皇後,大笑了起來。
這麼多年,淩宇軒的身邊從來都不缺女人,但是他總覺得隻有司馬純是最懂自己最真心的愛著自己的,至於後宮裏那些所謂的自己的女人、嬪妃,隻不過是整日裏想著如何的取悅自己、爭寵鬥勢罷了,哪個對自己是有一分的真心的?
於是,盡管淩宇軒是不是的履行著自己一國之君的職責,綿延子嗣,時常出沒於後宮佳麗之間,可是心裏始終是裝著司馬純的,他欣賞司馬純的大度,感激司馬純的分寸和對自己默默如一日的付出,更是沉迷於司馬純在歲月的長河中日漸別有韻味的容貌和身姿。
“噢?是嗎,那不知皇上是不是可以說出來,讓臣妾也沾沾喜氣?”
“皇後,你可聽說丞相顧清江不久之前喜得一女之事?”
“丞相?臣妾自然是知道的,臣妾哥哥也是去過丞相女兒的滿月酒的,臣妾聽哥哥說,丞相之女雖年紀很小,但是眉宇之間的那股氣質是一般小孩所沒有的,還說她啊,以後長大了一定更加的不凡呢!”
司馬純笑著說道,想必說話間也是想到了自己與皇上的孩子,如琥珀一樣美麗的眼睛裏閃著幸福的光彩,細若鶯啼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如水。
“臣妾問哥哥是什麼氣質讓他都能那樣說,他卻是答不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