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跟我耍手段是吧,喜歡跟我嘴硬是吧!好!我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耐性比較好!”他凶狠的撂下不帶溫度的話,鬆開對她的鉗製,翻身下床,最後掃她一眼,對著門外大喊道:“來人啊!”
“是,索倫國王!”訓練有素的侍衛快速的半鞠躬站在索倫麵前聽候差遣。
“把王後給的押進地牢裏去,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去探視,不許送食,更不許送衣物和被鋪過去!”
“是!”侍衛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不過,這王後卻是珀焰國開國以來首個,新婚第一天便被貶進地牢的王後。
“走開,前麵帶路去,我自己走!”正當兩名侍衛要架起從床上坐起來,仍在揉著自己發痛雙頰的顏晞兒時,被她厲聲喝止了,輸什麼也不能輸了氣勢,她狠狠的回瞪了索倫一眼,便跟著侍衛走出寢室,向地牢的方向走去。
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一切的索倫,因她的倔強而冷嗤了一聲,心底裏暗笑她那不堪一擊的,卻仍要維持自己可笑的尊嚴。
看著她纖細卻不倔的身形消失在眼前後,索倫目光冷凝,眉頭緊蹙,將手中的玉石握得更緊,不再遲疑,他步出寢宮向王宮的南麵快步的走去。
跟在國王身邊多年,從他身上輻射出來的怒氣,多少能了解國王此刻是生人勿近,因此跟在他身後的侍衛個個都戰戰兢兢,連呼吸都變得格外的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下一個遭殃的將是自己。
“瓦塞·迪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索倫疾步來到王宮的南麵,專屬於祭司的寢室,冰冷的嗓音伴隨著他的腳步席卷入室內,並半舉起一直緊緊握在手上的玉石,臉色凝重而肅殺。
瓦塞仿佛早就知道他今晚仍然會來找他般,站立在離寢室門口不遠處的桌椅旁,淡淡的掃了眼索倫手上的玉石,雙手環胸,好整以瑕的迎接索倫如山雨欲來風滿樓般的怒氣。
“你最好祈求有個合理的解釋能說服我,否則你將知道我說過的話並不會是戲言!”
索倫冰寒的聲音對瓦塞並沒有構成任何實質的影響,索倫會挾帶著怒意前來,早在他預計之內,隻見他的臉上仍然掛著那畜生無害的笑容,氣定神閑的態度說道:“索倫國王,難道你忘記了我剛才在祭壇上跟你說過的話嗎?”
瓦塞不答反問起一些模棱的話令索倫不解,他盯著瓦塞那張能傾倒眾生的俊雅臉龐,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此刻握在他手上的是珀焰國的其中一顆國石,原本有兩顆,分別為白色和紫色,白色珀焰石,是屬於國王所有,另一顆紫色珀焰石,是屬於命運所選定的王後所有。
白色珀焰石本應放在王宮西麵的神殿裏,他剛才已派人去神殿察看,擺放珀焰石的地方早已空無一物,也就是說,白珀焰石不知是什麼原因,卻神秘的出現在妮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