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你這是怎麼了?別哭了,萱兒會,難過的呀。”怦的一下,萱兒見到顧淺他傷心極了的模樣,心髒也不禁一緊抽。但這種感覺,她卻覺得很溫馨,很溫馨……她內心在泛出一縷縷再平淡不過的甜蜜微笑,這一句話,她好似等待千萬年那般,這一刻,她微笑著在哭,哭的很溫馨!
“咦?真嗚…是奇了怪了,為什麼我的,淚水停不下來,我沒想哭啊。”
“嗚嗚,怎麼?萱兒的嗚…淚水,奇了嗚嗚…怪了,萱兒為什麼哭了?”
顧淺,萱兒兩人彼此的淚水,不論如何擦拭,都停不下來。內心那種難以承受的悲哀,就算是再堅強的人,也忍不住。這一刻,他們彼此間,莫名的本能,令他們好似各自回憶起了什麼,但跟多的隻是一閃而過。
天,不從人願,總是一廂情願,或許是此刻,唯一能夠描繪他們心情的詞彙了。
“你們兩這是怎麼了,怎麼連哭都哭的這麼默契呀?”塔維絲湊上前,半開玩笑,半安慰著。不過,她的心內也清楚,他與萱兒的關係緊緊相連,再怎麼樣也無法拆分,就算是她也一樣,這一點從瑣碎的小事,就能夠知道。羨慕歸羨慕,但隱隱間,還是替他兩高興的。
“並不知道,真見鬼了。”顧淺忽然揉了揉眼睛,擦掉眼角的淚水,一陣反糊塗道。他突然親不自禁的哭出來,他想了半晌,都沒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
“萱兒也感到奇怪呢,真是的,每次和你在一起,都害我不高興。”萱兒輕輕擦掉了眼角旁的淚花,衝顧淺,一陣怪異的嗔怒。她還是頭一次,見他這般傷心呢。
看著尷尬的兩人,塔維絲左右一拐眼,無奈了歎了一口氣。顧淺和萱兒兩人的情況,正在一點點變的讓人猜不透,先前是靈魂契約,這一次,又是莫名到同時傷心哭泣,他們兩人的關係,正在一點點變的緊密起來。
一個小插曲,讓三人心底各自盤算著小思緒,一時間,居然就這樣沉默了起來。
“那個,淺,剛且奇怪的一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就跟萱兒說說,那條大蛇為什麼不是要吃掉被釘在十字架的人呀?”萱兒一撇嘴,忘卻剛才奇怪的一幕,又糾纏上顧淺,柳眉間泛出一抹強烈的好奇道。
萱兒甜美的聲音,頓時讓氣氛又活絡起來。
“呃…這雙頭大蛇,沒事砍自己的頭嗎?”聽到萱兒清甜的聲音,顧淺收回了神,沉吟了片刻,整理下思路,勾唇一笑道。他的話語裏,暗示出了些什麼。
“對呀,雙頭大蛇不會砍掉自己的頭,那麼……被束縛在十字架上的人,也動不了,自然也不會砍掉大蛇的腦袋,哦,那麼是誰砍了它的頭的?”萱兒腦袋好似想到了些什麼,但是它閃過的太快,她根本沒來及捕捉到。
“笨!”
“碰”一擊輕聲,顧淺的一個彈指,擊打在萱兒粉嫩白皙的額頭的上。
“啊,好疼,疼疼疼……死顧淺,你又欺負我!”萱兒連忙雙手捂起額頭,並且,眼眶旁,也不短浮現出一滴滴晶瑩的小淚珠,嘟著嘴的模樣,很惹人憐愛。
“眾神!是神砍了那頭雙頭巨蛇的一隻腦袋!”顧淺戲虐一聲道,從他解開第三道視覺誤差的一瞬,他便明白整篇故事的起因,經曆,結果了!
“神?”萱兒更加不解了,“這一副圖畫中,並沒有神的身影啊?淺,神是你憑空想象出來的吧?”
“不,有證據,瞧畫中的十字聖劍,這柄斷成兩截的十字聖劍,就是最有利的證據。不然,誰把這柄十字聖劍,刺入畫中人的胸膛的呢?”顧淺輕聲笑了笑。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不過,萱兒還是不懂,為什麼不能夠是妖,是魔,刺入的呢?”萱兒水靈的眼眸一轉,繼續提出心中的疑惑。
“雖然不知道,但估計是褻~瀆了神!”皺了皺眉頭,顧淺也不是很確定道,“我也是根據,聖金殿堂一文頌詞,才半猜半撞,分析出這點的。好像也隻有這樣分析,才能夠站得住腳,其實嘛,我也不知道對不對,你說是妖,是魔,把劍刺入的,也行。畢竟,我也沒太多充分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