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盜寶(1 / 3)

周培一去幾日,毫無音訊。江州的各大媒體幾乎是連番滾動的播出關於他的通緝令。葉政委打過好幾次關切的電話,詢問周培的情況。我始終鉗口以默。

蓉蓉發來了關於葉氏集團的最後的安防部署,通過她提供的信息,蘇莫兒很快就製作好了關於那座大廈的3D模擬影像。

首先是門口的安檢工作,這裏的要求是即便你鑰匙都無法攜帶進去。

展廳在四樓原來用於發布產品的發布現場。全方位二十台高倍安防攝像頭,幾乎可以在三百六度的視角範圍內無死角監控。

展廳共有四個出入口,每個出入口除了各配備四名保安之外,又在門上安裝了自動升降閘門。控製開關除了門口可以控製之外,監控室也可以控製。但它的獨特之處在於這些開關隻有開啟功能而沒有關閉作用。也就是說一旦落下,這兩處的開關都無法將它打開。

根據蓉蓉的彙報,這些閘門的唯一方式屬於高級機密,隻有一個人可操控。但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根據蓉蓉敘述,他有可能是一名保安、也有可能是一名清潔工、一名員工、一名高管、也有可能是嘉賓或者是葉政委本人。

但目前無從知曉。

除此之外,在通往各出入口的過道裏又各有十餘名保安人員,樓上樓下都有保安巡邏。蓉蓉在彙報裏估計,這一次調用的安保人員有兩百人之多。總共調用攝像頭達400多台,控製室共四處,可相每十分鍾隨即互切換一次,切換速度為5秒。

寶物會被放在一個有著微波輻射的玻璃罩內,這種原理就如同是微波爐一樣,他會將所有靠近他的有機物質全部烘焙。

整個現場,滴水不漏。

蘇莫兒看完模擬影像之後,長吐了一口氣,驚叫了一聲:“天呐!”

我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譚甜兒目瞪口呆的說:“這咋子進去嗎?就是一直蚊子也會被發現的。”

蘇莫兒說:“整座大樓沒有一處可以藏身,監控網還布,幾乎沒有一點死角。四座監控室,且換麵來回切換畫麵隨即,也就是說我們就算破壞其中一個監控室,都起不到任何作用。這閘口可以放心卻收不起來,隻有一把鑰匙但是鑰匙的擁有者是誰我們無從知曉。樓下樓下200名保安,這些保安都是訓練有素的人員,一旦有情況就會在第一時間以最快的方式出現。還有那個玻璃罩,我們要如何破解它?這簡直是滴水不漏。老板,你認為你有把我嗎?”

兩個姑娘同時看下我,我沉默了很久。突然想到了漏洞,然後搓了搓手:“你們兩個想當一次幽夜男爵嗎?”

兩個姑娘吃驚的看著我,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神秘的笑了笑:“去給蓉蓉發信息吧!告訴她幽夜男爵已經進入了會場。”

“啊?”兩個姑娘嘴巴長了老大。

關於這次盜寶的計劃我以及有了對策,我敢肯定的是這套計劃幾乎萬無一失。我所要免得問題不是如何將香格裏拉之淚偷到出來,而是要麵對那個假扮我的人。會場不足以難住我,畢竟有蓉蓉這條內線,雖然現場難題重重,但我們完全可以裏應外合。

可是這個假男爵我們卻一無所知,我們不知道他會怎麼出手,他的目的又是什麼這才是我最應該擔心的地方。一旦他出來搗亂,盜寶不成倒也不是什麼問題,如果他借機做出什麼不可想象的事情,估計事情就很難收場了。

然而如今我已經騎虎難下,從原來自己的好惡決定的事情,變成了被迫去做的行為,事情的意義本身已經發了變化。

還有周培的事情,李複所說的事情已經得到了驗證,我估計他們是想利用周培與我的關係漸漸靠近組織,可見我的身份似乎在他們眼中也不是什麼秘密。

如此強大的幾股力量相互博弈,而我是否能做一個笑到最後的弄潮兒在當時真的沒有一點底氣,我感覺隻要我隨時隨地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會被巨浪淹沒,並從此沉寂下去。

這就是當時我的真實寫照。

然而我卻沒有因此而逃離,因為在當時我心中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牽掛。不像後來我有很很多人,隨意當時的我決定在我行我素的同時隨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