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自衡卻說道,“不了,你們隨意,我得回去。”
“草!”燕南昇罵了一句,“才特麼的九點鍾,回去幹炮啊?”
鬱聿庭“噗”地一聲又開始大笑。
陸自衡看著他,眉心微擰,“你想幹,換個地方,我這裏是正規營業場所。”
“哈哈哈哈哈!”韓禛這次笑得更加大聲。
燕南昇“啪”一聲放下酒杯,人已經站了起來,“走,換地方。”
封辰安一愣。
見燕南昇真的過去拿外套,忙也起身追了過去,“二哥,三哥,聿庭,我們先走了。”
韓禛皺著眉,“臥槽,陸三,你可別真刺激的他去外麵約炮了,又不是沒約過。”
陸自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抬腳離開。
到了會所外麵,更是看都不看某人,上車呼嘯著開走。
封辰安皺著眉,看了眼揚長而去的黑色攬勝,開口問道,“阿昇,車鑰匙呢?”
燕南昇說道,“我沒醉。”
“那也不行,你喝了酒,還是我來開吧。”
燕南昇隻好把車鑰匙給了他。
等封辰安上了車,一看到副駕駛座上那個巨大的小丸子玩偶,整個人有些發懵。
燕南昇已經拉開後車門上來了,開口就說道,“去那什麼……紅頂!繼續喝!”
封辰安“嗯”了一聲,剛把車開了出去……
“小安,我再給你講個笑話。”燕南昇的聲音響起。
“阿昇,你醉了。”封辰安頭疼。
可燕南昇已經自顧自開始講了起來。
“有一家三姐妹在同一天結婚。晚上送完客人後,夫妻雙方就開始進入洞房,三個姐妹的母親因怕自己的女兒在這方麵不懂又是第一次,害怕出問題,就悄悄地爬到窗戶邊偷聽有什麼動靜。當來到大女兒的窗戶底下,就聽到裏麵傳出哭泣的聲音;接著又來到二女兒這兒,裏麵又傳出哈哈哈哈的大笑聲;最後來到了小女兒的窗下,什麼聲音也沒有聽到。老人家覺得奇怪,第二天就叫上三個女兒逐個的問:‘你昨天晚上在房間裏哭是怎麼回事?’大女兒說:‘人家是第一次嘛!當然要哭啊!’老人家想想也是,又問第二個女兒:‘你昨天晚上為什麼在房間裏大笑呢?’二女兒說:‘我開心,我高興啊!當然要笑啦!’老人家覺得也沒什麼問題,接著又開始問小女兒:‘就你昨天晚上什麼聲音也沒有,是怎麼回事?’小女兒說:‘你教過我們啊,當嘴裏有東西的時候是不能夠發出聲音的啊!’”
說完,“哈哈哈哈哈……”他自己先哈哈大笑起來。
封辰安紅著耳根子,不說話。
“不好笑嗎?那我再講一個。”
封辰安忙說道,“你別講了。”
可燕南昇的聲音已經響起,“一對夫妻夜裏正在床上親密的時候,妻子忽然把燈給打開了!她驚奇的發現丈夫手裏居然拿著一條很粗的大黃瓜。妻子憤怒的問道,‘難道你就是用這個跟我過了五年?’丈夫反問道,‘對,我還要問你呢,那三個孩子是怎麼來的?’哈哈哈哈哈!”
封辰安:“……”
燕南昇笑著笑著,聲音就低了下去,他看著窗外,重重夜色,漫無邊際。
過了會,不知道是不是酒意上頭,他靠在椅背上,慢慢閉上了眼。
封辰安往後看了眼,內心微微歎息。
。
半小時後,車終於停下,緊接著,一陣寒意猛地躥了進來。
燕南昇睜開眼,待看清窗外的建築,一句國罵直接飆出了口,“草,讓你去紅頂,你怎麼把我送回來了?”
封辰安直接架起他的胳膊,“我明天還得去醫院值早班,先送你回家,我好回家休息。”
燕南昇打了個酒嗝,便將全身的力氣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一路磕磕絆絆,最後來到了二樓。
傭人忙將臥室門推開,又開了燈,“封少爺,把大少爺放床上吧。”
“好。”封辰安拖著燕南昇過去,到了床邊,將床上的鵝絨被一揭。
安靜。
死寂一般的安靜。
燕南昇這時也睡著了,毫無反應。
直到“瞄”的一聲傳來貓叫,封辰安才反應過來,紅著耳根將燕南昇放上床,然後又拉過被子,將裏麵那個仿真娃娃和燕南昇一起全都蓋住。
“咳咳咳咳,”他輕咳幾聲,開口說道,“劉阿姨,我先走了。”
“好的,封……封少爺,我送您下去。”劉阿姨也是一張老臉通紅,話都說不利索了。
夭壽啊!大少爺居然弄了這麼一個玩意兒放在被窩裏麵,簡直羞死人了!
現在總算理解為什麼老夫人和夫人那麼著急了,都年紀一大把了,不好好談女朋友,盡做些不靠譜又荒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