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遊過去之後,不光是沒有找到自己的小舟,就連那個地方、用於遮擋小舟的水生植物,也明顯的少了很多。
他這時是真有一種呆若木雞的感覺,對現狀真的是難以理解了。
如果單是他的小舟沒有了,或許他可以認為,那是小舟被盜,或者是小舟被水流衝走了。
可眼前不光是那些水生植物看著大變樣了,就連構成岸邊的峭壁,其形狀也比之前緩和多了,看著也完全沒有之前那麼凶險了,那上邊如果是有人想路過的話,似乎也是非常方便了。
胡鐮對眼下的狀況,可以說是‘一萬個想不通’。
他在江水中踩著水,另一手掏著江水給自己洗了一把臉,想讓自己再清醒些,可奈何他現在是已經處在‘清醒狀態的最高級’了,洗的這把臉,實在也沒有能夠讓他更清醒些。
他又順著峭壁的方向,一直遊到了峭壁的另一端,發現是真的找不到小舟,也找不到其它的、與此處峭壁相似之處的地方了。
無奈何的胡鐮,隻得選擇還往之前上岸的方向遊,雖然小舟是沒了,隻要他能夠找到裝消息的竹管,他就一樣可以把消息送回南岸,不耽誤立功受獎。
而就在他快要遊到之前上岸的地方時,他聽到遠處傳來有人跑動的聲音,並且還聽到了有人的喊叫聲。
他連忙將身體移動到緊貼岸邊的地方。
因為他這會還沒有遊到‘方便上岸的那處平緩地段’,他現在靠近的這處岸邊,堤岸比水麵高出了將近1米;他掩藏在岸邊時,隻要岸上的人不抵近查看,還真的是很難看到他。
很快的他看到在前方六,七十米處的岸邊,有一個持著劍的人在跑到岸邊後,直接往岸邊的水裏丟了一個東西。
說起來,對方丟東西的動作幅度並不大,但作為斥候的胡鐮,勢力和觀察能力都挺好,他根據那人的小動作,以及水麵上濺起的小水花,能夠判斷出‘那人的確是往水中丟了東西’。
至於那人的服裝,雖然胡鐮不能看到全貌,但他還是覺得那人的服裝有點怪異,既不是農裝,也不是士兵的服裝,倒像是道士所穿的那種服裝。
那人在做出‘扔東西入水’的動作之後,就轉身背朝著江水,手中持劍擺開了造型。
胡鐮這時是突然的想到:“那人不會就是給自己傳遞消息的消息人吧,那扔到水裏的,不會就是竹管吧。”
很快的江岸上又傳來了另外一個人的洪亮的聲音:“梁飛鷹,為什麼不跑了?”
背靠岸邊的那人是有些氣喘籲籲的說道:“崔意仁,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我過不去?”
那崔意仁笑道:“我不是要和你過不去,隻不過你拿了我誌在必得的東西,你隻要把東西交給我,我自然會放你走。”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進化與傳承》,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