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趕車人身為成年人,分析起問題時,自然是也有自己的固定模式,孫大柱那個行囊他自己是沒有動的,而那行囊又不可能是自己長翅膀移動,那就隻有是這兩個俘虜才能做手腳了。
如果真的是被錢先生等其他人挪動的話,那這兩個俘虜也應該能看到,可以揭發呀,因為那個行囊,是在這兩個俘虜的身前,有動靜時,是必然躲不過這兩個俘虜的眼睛的。
所以盡管這兩個俘虜諸般辯解,趕車人是絕不肯信,覺得這兩個奸人是敗壞自己的聲譽,他趕到近前要去打這兩個俘虜的耳光。
那陳小二是慌忙喊叫錢先生“快讓他住手,我有話說。”
這陳小二此時也是無奈呀,如果是被錢先生這邊的人嚴刑拷打,他或許還能堅持一會,那堅持起來也有光榮感可若是被這個講不明白道理的趕車人打耳光,那可就是太丟人了哪怕對方沒有打他,而是當他麵、理直氣壯的打他的同伴,他都會覺得丟臉。
他原本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蒼白的臉色,這會已經被羞怒的泛上紅光了。
錢先生及時的叫停了趕車人,然後說道“我等你解釋。”
陳小二說道“剛才那個行囊當你們後邊發出驚叫時,就突然消失了。”
那趕車人是全然不信的直接怒道“胡說道。”
錢先生倒是聽出了別的味道,對趕車人說道“讓他說。”
然後他對陳小二說道“詳細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於是那陳小二又詳細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當時所看的的情況。
錢先生這時心裏已然放心,隨著這個行囊的消失,他已經不需要再費心去考慮行囊的內容物問題了,他現在開始細分析孫大柱消失的問題。
聽得那行囊的消失狀況,與孫大柱本人的消失相仿,他突然又有了新的聯想,連忙說道“快看看孫大捕頭那個首級袋”。
這個趕車人是知道這首級袋的事的,那兩個俘虜在車上時,也看到孫大柱當時把用衣服包裹的一樣東西,塞入到一個首級袋之後,放在車板前的幾個首級袋一起。
此刻當那趕車人提起首級袋時,大家都發現異常了,這個首級袋已經是扁扁的了,裏邊明顯的不可能有首級了。
趕車人把首級袋收口處的繩子鬆開,裏邊除了麥秸碎屑、以及塵土之外,首級連同包裹首級的衣物,是一樣都沒有了。
那趕車人倒是膽大,又去解開另外二個首級袋看了看,確認沒有搞錯,沒有發現有衣物包裹的首級。
那陳小二此刻隻知道囔囔的念叨“原來真的有鬼魂,原來真的有鬼魂。”
錢先生這時已經是十足的斷定,這孫大柱真的是一個鬼至於孫大柱為什麼會參與到他們這次事件中,他雖然一時還理不清頭緒,但頭腦中這時已經開始構思該如何利用俘虜們敬畏鬼神的心態,讓俘虜們進行坦白交代了。
趙星覺得這一次夢境的最大收獲,就是學會了騎馬至於孫大柱的騎馬打仗的功夫,他知道不會太高,因為他知道孫大柱不是那種專業作戰的騎兵。
對於當孫大柱消失之後,他所攜帶的那個江洋大盜的首級包裹,居然也隨之消失的情況,趙星是不知道的如果他能知道這件事情,或許這個不可多得的信息,會對他更有價值。
具體到孫大柱因何會打瞌睡,趙星是也猜測或許和錢先生的那個水囊有關,但並不確定而且他也想不明白錢先生何以會有含有nn的水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