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處的山道也就是六、七米寬,容不下太多人並排作戰,所以兩方騎馬衝過來的人,都是自動的排成了兩排。
在被砍的持刀男陷入危局的時候,他後方的一個持棍的同伴,也想上前幫忙,但位置卻不湊手。
想直接攻擊孫大柱都夠不著,因為他和孫大柱之間還隔著那個持刀男的馬匹呢,而且他如果太過衝近,反而會衝撞到持刀男的馬匹,他可是擔心因此會對持刀男更不利。
他倒是想衝上前、替持刀男架住對手的長棍,可依然是來不及了,這一是因為通道真的不夠寬敞,他還擔心此舉會導致臨近溝邊進行作戰的同伴,會立足不穩再一個,也是因為孫大柱動作夠快。
如果孫大柱是直接想梟首持刀男,或許還持刀男還能有機會躲避過去,可他卻直奔持刀男的背部砍去,這個目標太大,持刀男是避無可避。
說起來,現場混戰的這些人,都是熟練的步戰的武功,之所以騎馬,也是為了趕路代步的需要。
那麼此刻雙方為什麼不下馬拚殺呢,那是主要是因為互不放心的緣故。
都擔心萬一自己下馬應戰時,對方有人騎馬衝撞過來,那就被動了,畢竟馬的動量,可是很具有殺傷力的。
所以說,盡管他們是都想步戰,但還是得騎馬交戰這隻能說,在這缺乏誠信的年代,很多事真的很難辦。
也正是由於雙方都是習慣於步戰的原因,沒有人攜帶遠程攻擊武器。
孫大柱在砍了那個持刀男背後一刀之後,持刀男立刻進入重傷狀態,手中刀也自動掉落地麵,該人是暫時還趴在馬上、抽搐著沒有掉落地麵。
孫大柱也沒有考慮要在這個位置奪馬,因為在這裏上馬時,是很容易受到第二排的、對方騎手的攻擊。
他當即左手撐在馬的背部上,讓自己站穩腳跟,待對方的持棍男著手過來攻擊他時,他手上用力一撐,人又再次的攀爬到斜坡上這一次因為沒有後顧之憂,他反而可以穩穩的在斜坡處、找到一個稍微平衡的落腳點,讓自己站穩了腳跟。
這時站在較高的坡麵上的孫大柱,一邊喘息著稍事休息,一邊觀察著戰局他此刻覺得,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反而比騎馬更有優勢,自己可以想戰就戰,想休息就休息,還可以對敵人起到牽製的作用。
此刻的戰場上,屬於何大掌櫃一方的四個騎手,是兩個持棍,兩個持刀對方的四人中,除了那個陳小二,他這時是剛剛在遠處、用衣服包裹住被砍斷的右臂傷口,其他三人中是兩個持棍,一個持刀此刻是兩個持棍的已經進入第一線,與這邊的一棍、一刀在對戰。
不過眼前的局勢已經是比較明朗了,那個陳小二就不必說了,對方的另外三人,這時的臉色也都是一片灰敗,明顯的已經是有些絕望了。
錢先生倒是在那邊吆喝他們投降,但他們仿佛死士般,既不回應、也不投降。
孫大柱注意到由於戰場不夠開闊,雙方第二排的騎者,都基本上無法直接介入戰鬥他於是決定往敵方的後方走,那個方向有個陳小二的戰馬,還閑在那呢。
當他在斜坡上往對麵走去時,那個陳小二開始還以為孫大柱是奔著他陳小二去的,當即就往道路的溝邊那一側、步履不穩的走去。
等他意識到孫大柱是直奔戰馬的方向而去時,當即也急忙向戰馬的方向走去,不過孫大柱這時在距離上已經領先於他了,再加上他手臂被砍掉一截之後,平衡性也出了問題,故而是越走、雙方的距離差價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