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家常春藤賓館出來之後,漢斯對自己的遭遇是真實糊塗了,他又順著路牌去找到162號地址,那裏的建築明顯是和常春藤大酒店沒有半毛錢關係的。
接下來該咋辦呢,漢斯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了,眼下他連再繼續旅遊的興趣都沒有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這兩個地址之間就差了3個號,他都懶得較真去查看而他眼下去就近看一眼,也是存了萬一這個地址不是按順序排放,而是被跳號放到很遠的地方呢。
看看也是到了該吃中午飯的時間,伊蓮娜也算陪著他忙活了一上午了,他提出請伊蓮娜吃個便飯,伊蓮娜欣然同意。
對於伊蓮娜來說,她這時也是實在看不懂自己麵對的是什麼狀況了。
在她的概念中,是壓根不存在有什麼異時空的概念,她所能想像到的,那就是自己是在麵對著一樁騙局。
如果說之前她還心存著漢斯是頭腦中的部分區間產生了錯亂,那麼現在她已經覺得,這一切不可能和頭腦錯亂有關了。
剛才在陪著漢斯去查證那個162號地址的時候,她也仔細看了一下漢斯的那張飛機票,上邊確實清楚的印刷著柏林紐市。
這種東西隻能特意去偽造才會出現,不可能因為大腦錯亂而憑空產生再想到漢斯的那個1941年的獎牌,以及剛才這個常春藤大酒店的住宿牌,哪個不是特意偽造出來的呢。
除非是有人在特意的欺騙漢斯,而且還得漢斯自己的頭腦不正常,但是,如果是要針對頭腦不正常的漢斯而下這麼大的功夫,那也得有目的性啊,漢斯有被人去如此下功夫欺詐的價值嗎。
她現在很慶幸自己當時是隻答應陪漢斯一上午,這樣一來,自己下午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擺脫漢斯了。
兩人是就近找了一個小餐館,漢斯點了餐之後,伊蓮娜表情關心的問道“你覺得出現麵前這種狀況,會是什麼緣故?”
“我是真搞不懂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我準備下午給大學裏邊的拳擊隊教練打電話,這是我唯一能夠想到的可以聯係得上的人,至少可以找一個和我互相認識的人交流一下信息。”
看到伊蓮娜欲言又止,漢斯接著說道“我家裏沒有電話,要不然現在就可以去電話局給我家裏打電話,而要給學校打電話,也得等到他們下午上班的時候。”
伊蓮娜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現在是戰爭事情,你在這邊可能就撥打不成德國的電話。”
漢斯一想還真的是這個問題,不由痛苦的說道“反正下午得去試一下,不行的話,那隻能是拐道第三國打電話、或者拐道第三國回國了我現在連自己是不是屬於這個世界,都不十分清楚,想想心裏邊就堵的慌。”
伊蓮娜問道“你想過沒有,有可能這一切都是針對你的一個騙局?”
“我想過呀,可這一切都是我的切身經曆,別人不可能騙到我的,總不至於我頭腦中的這些記憶,也是別人給我裝進來的吧?”
從漢斯的表情判斷,伊蓮娜還真看不出來對方是在作偽而伊蓮娜也沒有聽說過:現在已經有技術、可以給別人植入記憶了。
伊蓮娜問道“你想過沒有,如果對方做的這一切,真的是在騙你,那對方是要圖謀你的什麼?”
“我就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父母也都是藍領工作者,家裏就沒什麼錢可騙,我現在還沒有工作,更不值得一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