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黑人這一次是被人雇傭來行事的,就連這一次的行動計劃,都是雇主幫他們製定的;按照雇主的要求,他們隻需把那三個保鏢中的任何一人‘打傷住院’,就算完成任務。
這兩人也覺得這個計劃挺完美:在快速奔跑中撞傷、或打傷一人,然後在對方有所反應前,再快速跑走,對他們來說,實在是操作簡便。
而且雇主也幫他們分析了,就是萬一無法跑脫、被那幾個人糾纏住,也沒有關係,因為巡邏的警察很快就會趕到、來解決糾紛;而在目標慣於行走的那個位置又正好沒有監控,方便他兩去強詞奪理。
至於那幾個保鏢可能有槍的問題,按照雇主的分析也不用擔心,一種情況是他們打人後快速的向遠處跑,那時保鏢們也不敢輕易開槍;畢竟他們並沒有傷到保鏢們的老板,而打傷保鏢的行為也隻是屬於普通的尋釁滋事,保鏢如果因此槍擊他們,有可能會給老板帶來麻煩。
再一個情況,一旦打人後還沒有來得及跑走,就被保鏢用槍指著了,那就別反抗,萬事交由馬上就要趕到的警察處理。
這倆人一分析,這事風險小,雇主給的錢夠多,當即就接下了這個單子;這倆人倒是給雇主建議了,他倆可以多找兩個夥伴一起行事,那樣可以更好的完成雇主的工作。
雇主是直接否決了他們的建議,雇主的觀點是:這事如果參與的人多,就顯得太為故意了;而隻是他倆去做,可以顯示為兩人的率性而為。
雇主還專門強調一點:不論發生什麼情況,都不能把‘被雇用’這件事說出來,否則他們將得不到剩餘的傭金尾款。
也因此,就算當時趙星不是特意的站的靠外一些,他們同樣要挑起事端,具體是該攻擊把頭的、還是站在末尾的保鏢,那得由當時跑在第一位的黑人男子臨場確定。
而此刻注意到‘第一男已經栽倒’,為了保持謹慎,原本準備對趙星先發起衝撞、再進行擊打的這第二男子,是直接在跑動中向對手揮去重拳。
趙星是直接抬手撥開他的拳頭,然後再對其腹部來了一個膝撞,緊接著是反手直接將其推倒在地。
這第二個黑人在被對手輕鬆的撥開拳頭時,就立刻明白那‘第一男為啥被直接推倒在地’了;因為這對手的力量是出奇的大,這力量完全和對方的體型條件不相符,讓自認身強力大的他,是直接自愧不如。
當對手撥打開他的胳膊、並帶動他的身體發生偏轉時,第二男已經預料到將要遭受到對手的打擊,並且在身體上已經做好了‘去承受打擊的準備’,可沒有想到對手的速度更快,著來自腹部的膝撞是直接讓他喘不過氣來,再被對手順勢推到在地時,那一會讓他是直接有了要窒息的感覺,當時他是真擔心‘別搞不好會因此把命送掉’了。
也就是在這第二男倒地的時候,在他們剛才跑過來的方向、有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吹著哨子跑過來了,這兩個警察是正常巡街的警察,剛才在那邊原本是在解答一個路人問詢,注意到這邊不尋常的動靜之後,才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直到警察趕來,這兩個倒在地上的男子才先後站了起來,第一男剛才那一下是摔得不輕,臉上及手掌都蹭破出血漬了,衣服袖子也蹭爛了,要不是天氣涼、穿的多,他身上蹭破的地方還會增多。
至於第二男,他比第一男還起來的晚些,剛才為了能盡快的獲得正常的呼吸,他是蜷著身子側臥在地上、休息了一會,才算能夠把氣息喘勻。
兩個警察到來時,因為爭鬥已經停止,其中那個男警察是一邊喝令趙星這邊別動、一邊手摸槍套保持戒備狀態;女警察則開始等著兩個黑人男子站起,並開始向他們詢問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