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民警突然靈機一動的解釋道:“不好說是多大的案子,主要是案子太離奇,你遇到過人突然消失的情況麼?”
護士緊張的問道:“你說的是鬼?”
民警問道:“你見過鬼?”
護士道:“我來醫院時間短,沒有見過鬼,不過我聽別人說過見過鬼。”
民警轉換思路道:“你覺得剛才這個病人會是鬼麼?”
護士想了想後,似乎膽氣比較壯了,她說道:“我覺得他不會是鬼,醫生剛給他縫過針,我剛才還給他打的點滴,我們不可能給鬼幹這些事的。”
民警點頭道:“那謝謝你了,你去忙吧。”
護士的好奇心上來了,她又問了一句:“你不會是覺得這個病人是個鬼吧?”
那民警很無奈的說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該咋說,如果一個人在你麵前突然消失,你覺得這是什麼情況?”
“你是說你看到這個病人在這裏突然消失了?”
“是啊,就在這屋裏的床上,所以我想不明白這是啥道理,太不符合唯物主義觀點了。”
白虹這時也接話道:“我剛才拿在手裏的手機,也是突然就消失了。”
那民警想起來道:“就是你剛才啊的時候?”
“是啊,我啊了之後,聽到你也啊了一聲。”
那民警恍然道:“我說你剛才低頭在找什麼呢,那手機是誰的?”
白虹說道:“手機是趙飛揚的,我剛才以為時我眼花,把手機掉地上了,所以趕緊去找。”
那民警說道:“我明白了,他的手機和他的人是一起消失的。”
那護士這時候有點心驚的說道:“聽你們這麼一說,那人還真的是鬼了,而且這鬼的道行還不低,居然可以在這裏被打針、吃藥、縫針。”
白虹有些不甘心的問道:“為什麼我們這麼一說,你會覺得真的是鬼?”
那護士道:“我這是迷信的說法,當鬼消失的時候,鬼造出來的那些幻像也會消失。”
這話聽得其他幾人都是點頭。
這時白虹想起趙飛揚那件帶血的衣服,因為不方便再穿在他身上,白虹當時是找護士要了一張舊報紙,把衣服包裹著放到了床底下的臉盆架上她當即過去查看,包成包裹狀的報紙還在,但她憑手感已經知道,報紙裏已經是空空如也而當她當著大家的麵打開報紙時,看到報紙裏邊情況的她,不禁臉色有些發白。
那個民警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些不對,連忙問道:“你發現什麼了?”
白虹說道:“當時那衣服上的血跡還沒有幹,這報紙在包裹衣服時,是粘有一些血漬的,可現在這報紙上卻沒有血跡了。”
屋內的眾人俱是定睛觀瞧,發現整張報紙上確實是沒有一點血跡。
那民警說道:“會不會這不是同一張報紙?”
白虹道:“這應該就是那一張報紙,這上邊的的這個美帝又打敗仗了標題新聞,給我的印象深刻。”
她又把報紙遞給那個護士說道:“你能記得你給我的這張報紙麼?”
那護士接過報紙、兩麵都看了一下,然後說道:“是這張報紙,隻是之前這報紙上沒有這些明顯的脫水後的印跡。”
白虹附和道:“是的。”
那民警這時是越發意識到這件事件的玄妙了,他問護士道:“你暫時還不到下班時間吧?”
護士說道:“我早上點下班。”
民警再道:“那你先忙你的工作吧,希望你對這裏發生的事情進行保密,回頭我們可能還會有些問題再問你。”
在護士告辭之後,他對白虹說道:“白女士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裏,回頭我們肯定也會有些事情要問你的。”
白虹的丈夫說道:“能不能早點詢問,我們也可以早點回去休息。”
那民警說道:“很抱歉,相信你也聽出一點這事情的詭異了,這種事情不是我和我的同事能夠處理得了的了,我們需要報告上級,等上級派人前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