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對這一招‘關節技’來說,趙星對其‘手、眼、身、法、步’這幾方麵,都有了非常帶感的認知;知道了在所對應特殊的身位中,如何根據對手的身架及臂長,去準確拿捏住對手臂膀上的對應位置,快速卸掉或裝上對手的臂膀。
可現在是就沒有目標可供他拿捏,讓他很懷疑這種‘獨自在假想中練習’的方式,是否能夠練出有用的效果。
其實在趙星看來,他現在對這一招的理解方式就很玄妙,如果讓他給別人講解‘這卸關節到底該拿捏住哪裏’時,他覺得自己實在是講不出來;對他來說,這技巧隻能是意會,卻無法言傳,因為他覺得自己純粹是在憑感覺幹活,這一招‘其然’,卻著實‘不知其所以然’。
換一種說法來表示,如果雙方換一種身位,哪怕是對手站在那不動,任趙星去放手施為,他也覺得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巧妙的卸掉或安上對手的臂膀’。
對於‘拍穴’法也是同樣的問題,如果讓趙星給別人講解‘這拍穴到底該拍在哪裏’,他確實是講不出個所以然,對他來說,這技巧也是隻能是意會,無法言傳。
但是,既然已經有了這兩類的傳承,趙星覺得自己就應該好好練習,就算是沒有能全部學會,哪怕是隻學會一些身法,也算是自己做過努力了,也算是有了些收獲,總比直接就放棄好。
他可不想浪費掉這種有用的傳承,既然找不到合適的練習條件,那就隻能湊合著練習了。
不過,相比起‘空手入白刃’功夫來說,這兩類招式倒是容易檢驗;當在外遇到對手時,倒是可以多試著使用這些招式,靈不靈都沒有關係,重在查看效果,而趙星也不用顧慮在做這種試招時,會有白刃加身的風險。
這一次的夢境中,還有一個讓趙星沾沾自喜的遭遇,那就是他進入到了清朝雍正年間、真實場景中的一個鎮子;使得他可以看到‘那個年代原汁原味的古代風貌’,這可是別人花錢也得不到的旅遊待遇。
至於鎮子中古樸的建築風貌、民眾的著裝、以及民眾之間相互交往時的一些風俗習慣,其與那些電影、電視劇中所顯示出的古代風貌,也是大有差別;這讓趙星不免的也要產生出一些想法:如果自己去給這些編劇、服裝做些指點,一定能夠讓這些影視作品,拍的更有風味。
這其中讓趙星覺得可惜的是,秦宗元過早的被蒙汗藥給麻倒了;要不然趙星就可以品嚐到那個時代的鹵牛肉了;趙星從小就喜歡吃牛肉,至今也品嚐過不少風味的牛肉菜品,按說一般手法所烹製的牛肉,還確實不至於讓他太過上心,但他就對那盤鹵牛肉難以忘懷。
想想當時那鹵肉被裝盤端上來時的賣相,被鹵成醬油色的腱子肉顯得晶瑩剔透,實在很是誘人;而且那鹵牛肉雖然是被作為涼菜端上來的,但醒來後的趙星是依然能記得‘那牛肉中飄出的特有鹵肉香味’,而且這個香味還是趙星從沒聞到過的特有香味,讓他哀歎自己實在是沒有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