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個五人團夥,倒是看不出有人受傷;從雙方交手的狀況來看,那個五人團夥在攻擊強度上,倒是也沒有使出全力,想必是打著穩紮穩打的算盤,不想在對手做拚死抵抗的時,搞個兩敗俱傷。
秦宗元現在是也有難言之隱,他不認為自己現在已經擺脫了敵人的陣法,所以他不敢判斷眼前的打鬥,到底是幻還是真,也不敢判斷自己看到的這些人,是否就是這些人的真實寫照;畢竟他雖然沒有遭遇過什麼陣法,但倒也聽聞過有關陣法的傳言,知道陣法有讓人改頭換麵、擾人試聽的功能。
所以他站在那沒有立刻出聲發問,就是想試圖確定一下真偽,可惜除了確認那些人確實是在做真實的打鬥之外,其它的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蹊蹺的地方;而那些人居然也沒有人出聲詢問他的身份,隻知在那埋頭苦戰。
於是他又從路邊的地麵上撿起些石子之後,還是采取投石探路的方式,往這些人的交戰之處靠近;這一次他沒有再采取奔跑的方式,隻是步幅較大的快步走去。
他這種怪異的趕路方式,自然讓那邊敵對的雙方都很迷茫;畢竟見他放著好好的路麵不走,卻一定要表演投石探路的方式,實在是讓他們莫測高深。
從秦宗元的投石探路招式的揮灑自如來看,他們自然都能明白‘來者在暗器的投擲方麵,應該有相當的造詣。’
可對於他把本可以當做底牌的隱藏技能,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向別人展示,實在是有違他們的公知;再看此人的神情,又絕不像瘋癲之人,因而對於他就這麼不亮明身份的逐步靠近戰團,那邊敵對的雙方都感到有些緊張,生怕他到時候突然出手、對己方不利。
當秦宗元來到距離交戰的圈子不到5丈遠時,那個手持頭盔的男子忍不住發聲問道:“朋友是何方高人?”
秦宗元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有再往前走,而是轉而向那些人問道:“這裏是不是有人在劫道?”
那個手持頭盔的男子解釋道:“我們五個是官府中人,正在捉拿犯人,這三個人是天地會反賊。”
秦宗元是天地會湖南分舵的舵主,他這一次來此地是因為組織內有事要辦,這幾天是隱居在衡山腳下一個朋友的莊園內;他這個朋友並不屬於天地會成員,也不知道他是天地會一個分舵的舵主。
此刻聽得那三個被圍攻的居然是天地會成員,按說他是一定要出手幫忙了,可眼下他不是認為自己是在陣法之中麼,所以他得相信‘眼見不一定為實’這一說法。
於是他再次說道:“你們先別打了,我問問那3個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