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能量簡直是泰山見過的感受到的最大的能量,甚至泰山感覺法國炸胡子男時用的核彈的能量,和這股能量比起來,都是如同水滴與大海的區別,也就是說,雲岡下的能量如果爆發的話,地球或許都會消失了。
一瞬間,泰山的臉色變得非常不好看,泰山才不會相信這就是自己回來以後才出現的,想想自己就生活在這麼危險的地方生活了二十來年,泰山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難怪自己的運氣這麼差,在能把地球弄沒得的能量上生活了這麼長時間,運氣好了有鬼了!
泰山的母親看到泰山的臉色不對勁,於是問道:“兒子,怎麼了?難受了?”
泰山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就是有點激動!”
泰山的母親說道:“什麼激動的,我看你就是常年不鍛煉了,高中的時候還好,好歹練體,現在我估計你天天不鍛煉,就是每天憨吃愣睡的。你要是再胖點,將來連對象都娶不上……”
本來心情煩躁的泰山在聽完自己媽媽說的話後,反而不覺得煩躁了,二十年都過去了都沒出什麼事,估計自己的運氣也不會差到一回來就遇到能量泄露的情況。
不過自己得想個辦法,讓父母搬走了,要不然這露出一絲了都很麻煩!看來自己晚上有的幹了。
泰山打定了主意,準備晚上等父母都睡了,自己再過來看看。
有了計劃的泰山也不再愁眉苦臉,一家人有說有笑的散著步回到了家裏。
泰山就像曾經回到家裏一樣,早早地就睡下了。
而泰山的父母因為工作的原因,也習慣了早睡,十一點的時候就上了床。
人一般在淩晨兩三點的時候是睡得最死的時候,一般在這個時候,不是太大的刺激,基本不會醒來。
泰山等到了淩晨兩點多的時候,閉著的雙眼睜開了。
原來泰山剛才沒有睡覺,而是一直在修煉著金鍾罩。
聽了一下父母房間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泰山知道父母已經睡熟了。
不過泰山可不準備從門走,自家的門好久沒上油了,一開門就“嘎吱嘎吱”的響,這聲音就算昏迷的人都能被吵醒了,從門走別管泰山有多大的能耐,都得把父母吵醒了。
想到這裏,泰山起了身,麻利的穿起了衣服,然後打開了窗戶。
真準備跳出去的泰山突然停住了,因為泰山看到了自己家樓下的車棚有攝像頭。
本來這攝像頭是為了不讓車棚裏的車丟了才按得,泰山一直不明白,估計這一個監視器的的價值比車棚裏的任何一輛車都貴,為啥這些小區的物業還要安裝。
反正泰山是沒有聽說過丟車的消息,倒是這監視器連帶著監視器的線路丟了好幾次。
不過這次物業又得換監視器的攝像頭了,泰山撕了點桌子上的報紙,然後搓成了一個大豆大小的團,對著攝像頭就彈了過去。
“當!”
泰山捂住了自己的腦門,看來自己得抽個空子練練準頭了,剛才那一下沒彈中攝像頭,倒是把車棚的鋁合金屋頂打穿了。
要是在白天,這聲音很正常,因為總有熊孩子拿著石頭扔上去。
可是這晚上就顯得格外的高了,以車棚為圓心,泰山家附近山上人家養的狗,以及野狗都開始叫喚了起來。
“汪汪……”
泰山聽著這漫山遍野的狗叫聲,一陣無語,因為泰山記憶中,這種滿山百狗狂吠的盛況隻能出現在每年過年的時候,一過年,礦上的人都開始放煙花。
煙花炸一晚上,狗也跟著叫一晚上。
泰山搖了搖頭,決定還是不秀指法了,省的丟人,就算沒人看,自己看著也怪不好意思的!
於是泰山從儲物空間裏取出一把泛著紫色流光的弓,很久沒用的附魔弓終於被泰山拿了出來。
“嗖!”“啪!”
一箭命中目標,這次小區物業不但得換攝像頭,還得修補一下鋁合金屋頂了!
泰山從窗戶飄了出去,然後極速飛向了雲岡。
本來泰山家離雲岡也就是兩公裏的路程,泰山飛行的速度幾乎和瞬移差不多。
飄在雲岡的上空,泰山俯瞰著這座自己從小就經常去玩的地方。
雲岡石窟還是那個雲岡石窟,曾經去玩的少年也長大了,唯一變化的就是承包商不同了。
本來有漆黑一片的雲岡,此時卻給泰山一種安靜祥和的感覺。
泰山還是首次在黑夜中感覺到這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