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著,於沐風從中拿了一個雞肉卷和一杯飲品給了陶伯伯,簡明扼要地說了三字,“先吃飯”
陶伯伯很吃驚地接過,接著放在旁邊的車位上,在附近找了一個臨時停車點,這才開始幾個人的早餐。
等早餐匆匆結束,陶伯伯轉身看了看我身旁的魏芷,疑惑地問道,“打傷?”
魏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倒是與我說話,“東寧,有沒有零錢,我坐公交回學校。”
我看了看車外這附近陌生的環境,遲疑道“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
她目光伸向窗外,搖了搖頭,再道,“那借我一百。我坐出租車回去”
礙於我身上實在一文不名,我滿懷希望地望向了於沐風。於沐風看了看在魏芷身上他的衣服,緩緩道出了一句,“你確定你現在回去沒有更大的風波等著你?”
聽言,魏芷整個人微微一抖,似乎想起什麼,眼神黯淡下去,不再說話。
陶伯伯以買煙為借口下了車,想著給我們商量的空間。
而就在這個時候,於沐風的手機突然間響起,他一看到撥打者的姓名時臉色一沉,隨後又是麵容雲淡風輕地點了接聽二字,極為禮貌地開口道,“許學長,早上好,有事?”
我的心幾乎一滯,許豐西打過來的?
對麵的人貌似喜歡直截了當,直接拋出了目的,於沐風一下子看向我,笑笑道,“對,她在我這裏,都不在學校。有事?”
“怎麼,學長找她,怎麼打電話給我。不會是被誰加入黑名單了吧。”
說話的同時,他把電話給了我,我接過放在左耳旁,於是乎聽到某人低低的笑意,淺淺地蕩在我耳邊,我遲疑地開口說,“許豐西?”
我的聲音一時間停住了他的笑聲,很長的停頓後,他慢慢開口,“東寧,在哪?”
“唔~”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於是想到什麼說什麼,“我沒來過這裏,坐著車子開了一段路程後的某個地方,不清楚,不知道哎。”
於是,他很有耐心地問我,“那附近有沒有什麼標誌性建築物?”
我走下車,看了看周邊的環境,看到正對麵的建築物,我這才開口,“後我看到柏萊大酒店了”
“柏萊,是嗎?”許豐西低啞的聲音想在耳際,“那麼,你有看見一輛紅色的跑車?”
紅色的跑車?貌似之前不久有看到過,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我左顧右看,本想立即說一句沒有,卻在一輛疾馳駛來的某車之時,改了口,“唔,看到了。它現在還朝我的這個方向開過來。”
而且,我看到那輛車停靠在我旁邊空缺的臨時停車點,駕駛座的門打開了,一位白襯衫打領帶的人一語不發地走了過來,乍看之下氣質儒雅,溫潤如玉,細瞧之下卻隱隱感覺到一陣壓抑的狂躁,此刻他從高處俯視看我,薄薄怒意道,“是你把她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