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話說的就有些誇張了,京城的雪季占一年的小半年呢。這是初雪,離過年早著呢。”趙春華認真的說道。
“不過過年我們就得回安陽了,到時父親也不會那麼忙,我們一家人就可以好好囤聚了。”趙春華開心的說道。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們現在就回安陽吧。自打來到京城一直都是多災多難的。如今孟青竹又殺了回來,我不想再讓你與這些人再糾纏下去了。”趙錦朝嚴肅的說道。
趙春華盯著趙錦朝看了好久,心裏原本還合計著哥哥怎麼突然提起過年這件事,原來是為了安全想帶著她回安陽了。
“哥哥,有些事情好像不是離開就能解決的。孟青竹她能冒這麼大的風險回京城,可見她有多想置我於死地,我躲到哪估計她都能想方設法的找我。不過請哥哥放心,我絕對不會有事的。”趙春華說道。
“你當然不會有事,因為為兄會保護你的。”趙錦朝說道。
趙春華聽了眼睛瞪得圓圓,重重的點了點頭。
“初雪就這麼大啊!明天肯定是個好年頭。”趙錦朝感慨道。
清晨推開房門,門前堆了厚厚的積雪。趙春華開心的跑了出去,鞋在雪上發出吱吱的聲音。
“芍藥,吃過早飯我們早些去胭脂鋪,估計得掃掃那的門前雪。”趙春華說道。
“奴婢遵命!”
趙春華和芍藥一路上說說笑笑的來到了胭胭脂鋪,結果卻看見胭脂鋪的門前都結了冰。
趙春華環顧著四周,別家店鋪門前要麼是已經清掃幹淨了,要麼還是積著雪,隻有她的胭脂鋪門前結了冰。很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不知什麼時候在她門前撒了水導致結了冰。
“這是誰幹的?有什麼事情不能當麵說,偏偏在背地裏是使這陰險的招。真是不要臉!”芍藥氣的在大街上吵嚷著。
“好了芍藥,人使完壞估計早走了。別罵了,憑白再氣壞了身子。”趙春華盯著胭脂鋪門前光滑的地麵說道。
“小姐,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芍藥苦惱的說道。
“趙姑娘怎麼一直站在外麵不進去?”
魏延說完看見了胭脂鋪門前的地麵,稍稍愣了一下。
“阿寬,去找些人過來把門前的這些冰清了。”魏延吩咐道。
“有勞魏公子了!”趙春華低聲說道。
“雪過之後很冷,我們一起去旁邊的小店坐會兒,正好我肚子有些餓,給你也點碗熱湯暖暖身子。”魏延提議道。
趙春華看著眼前這一大灘冰,心裏著實的堵得慌,便和魏延來到了旁邊的小店。
魏延要了熱湯麵,幫趙春華要了碗熱湯。
跑堂的將吃的端上來的時候,趙春華便開口詢問道,“您家開店很早吧?”
“是啊,我們賣吃的開店都早!熬這高湯就需要兩個時辰,您喝的是清湯,這位公子的湯麵就是高湯。”跑堂的詳細的說著。
“那您這麼早開店可否遇見了什麼人?”趙春華緊跟著問道。
跑堂的被問的愣了一下,明顯是知道些什麼。趙春華和魏延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快把你知道的說出來。”魏延威脅道。
趙春華示意魏延稍安勿躁,從錢袋裏拿出了三兩銀子放在了卓子上。
“勞煩您將知道的告知與我,這是您的辛苦錢。”趙春華推了推銀子。
“這位小姐!我認得您,您是旁邊的胭脂的掌櫃的。”
趙春華笑著點了點頭,跑堂的向四周望了望見掌櫃的在後廚,於是彎著腰將身子往趙春華那邊湊了湊。
“我們剛開店就來了一個五十左右歲的女人,將自己包裹的很嚴實。衝店裏借了兩大桶水,我和掌櫃的幫她抬到了您店鋪門口。可是我不知她是要做什麼,掌櫃的要我做我就做了。”跑堂的低聲說道。
“那你認得她嗎?”趙春華問道。
“應該是沒見過的人,而且她將自己包裹的很嚴實,我也是看她體型和眼睛周圍覺得此人不是很年輕。”跑堂說道。
“那她與你們掌櫃的認識嗎?”趙春華接著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跑堂的搖了搖頭。